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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私自幻想,先前遭鞭打的丫环哀求声犹在耳边嘶吼,那丫环还受刘太夫人垂怜,保住一命;刘太夫人已经知道自己遭亲戚贼人侵犯,若再与政二爷不清白,不仅许雅不饶,就连刘太夫人都则罪于她。

     在轩禾园的丫环,遇上刘言政都拘谨地放低视线请安,若与刘言政对上眼,恐怕会遭许雅冷嘲热讽责骂。

    许雅怀孕期间,脾气更是阴晴不定;若霞成长显露丰胸细腰,不时遭许雅訕笑称道:「骚妮子。

    」 以往只默默承受,当在村里遭侵犯后,每每听许雅称她「骚妮子」,那轻蔑的神色,彷彿明白她被男人糟蹋的经歷。

    若霞私下问容秋,容秋说那事只有她与太夫人,以及专服侍太夫人的大夫知道,雅夫人善妒人尽皆知,让她别多想。

     若霞认为自身是有劣根性在的,许雅愈是轻蔑对她,夜里妄想中的刘言政对自己更加痴恋,将许雅视为敝帚;若她怀上刘言政的种,许雅仗着刘禹母以子贵的日子就到头了。

     而此时,她成了刘年晋身边没名份的妾,更没机会怀上刘家的种;然而能远离许雅,在茗萱苑过的愜意,就是没啥盼望。

     吃完宋伶赏的那份桂花糕,水也热了;沏好茶,将茶壶、杯子与盛装桂花糕的碟子放在托盘上,带回厅堂。

    宋伶并不在,若霞将托盘放在桌上,往书房找,轻喊:「夫人?茶沏好,要在哪用?」 「送书房来吧。

    」 若霞回头拿托盘再过来,进书房正好见宋伶提笔在册上书写,一旁放着刘言政今日随糕点附上的信笺。

    那是礼册,收了礼记好,日后有时机得回礼时,就依这阵子收到的礼品衡量价值做回礼。

     若霞将托盘放在书案旁的茶几上,见宋伶记好送礼人、收礼时间、收了那些礼写好,放下笔等墨乾,拿出一个木盒,准备将信笺放入之前,宋伶拿起信笺在面前轻搧,道:「墨香之间,还有一股淡淡的青竹香。

    」说完,便将信笺收入木盒里。

     若霞对宋伶闻信笺香的举动,有些不合时宜的想法;她没搭话,将茶点摆好就退开书房。

     刘言政爱用青竹香,然而夜间回来总带脂粉香气与酒气,他总敷衍许雅,是与跟朋友商量怎样调香才沾香气,而眾人相聚怎么会少了吃饭喝酒。

    许雅多说两句,刘言政酒意之下脾气也糟,平时风度翩翩,变个人似的强硬将许雅推在床上侵犯。

     僕役们刻意退得慢,听刘言政粗暴地说道:『喊什么!管这么多不就是穴痒了想被肏?躲什么!这就肏死你,还不感激有肉棒止你这骚穴的痒!』 即便这言行全然不像平时的刘言政,然而想起平时许雅的刻薄,僕役们相视而笑,听许雅由惊叫到浪吟,刘言政更将她骂得连妓女都不如、只是想舔肉棒的母狗、用来怀孕的母猪。

     僕役退远后私下议论,刘言政与许雅只有在刘太夫人面前表现相敬如宾,当许雅鞭打那个丫环还将她自轩禾园辞退后,刘言政对许雅怕是只有恨。

     若霞也碰上几次刘言政对许雅粗暴的侵犯,未嚐人事前,好奇夫妻床笫之事怎会如此凄厉;明白之后,心底些许可怜许雅难以反抗。

    在之后的想法,反而是希望望刘言政用力侵犯自己。

     若霞垂下脸,将脑中綺想拋开,向宋伶确认无事后,将装盛点心的漆盒送回大厨房。

    漆盒上印有代表轩禾园的稻穗纹饰,大厨房会有人送回、或是留作送东西到轩禾园所用。

     大厨房中的僕役丫环不免向若霞问:「轩禾园的盒子,怎么在茗萱苑欸。

    」 若霞淡然一笑,道:「禹少爷不是让晋夫人带着念书,政二爷说是给晋夫人的束脩之礼。

    」 样貌上一个贵公子,一个美佳人;性格上一个风流,一个不端庄,真是谨守礼仪的交际?若霞懂眾人看戏的心情,然而就算真有什么,她能在这里嚼舌根吗? 「别乱说话。

    」若霞告诫:「传到政二夫人耳里,你们也知道政二夫人什么脾气,轩禾园的人遭殃事小,动了胎气,太夫人都饶不得你们。

    」 据脉象这胎仍是男胎,刘太夫人向轩禾园的人特意交代,要顾好政二夫人;眾人都明白事情轻重,只要有轩禾园的僕役在,一句不提茗萱苑,免得谣言传入许雅耳里。

     以若霞对轩禾园僕役间风气的理解,就算有谣言,他们会小心避开许雅;私下议论,紓解遭许雅责骂的气。

    眾人口风事真的谨慎,日后刘言政三天两头在茗萱苑前等刘禹,往茗萱苑送东西,都未见许雅问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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