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萱苑的日子日復一日,四个月间,度过白雪靄靄的冬日年节,初春雪融之际,许雅生下第二个男孩,刘府上下一片喜气,更显得茗轩院寂静。
宋伶与若霞两人关係如同往常,仍是夫人与丫环,不远不近地和睦相处。
这段时间里,黄家兄弟准备来时,会在小门外上掛一张木牌;木牌顏色与门板相近,况且外头是条死巷,不会有人注意到。
若霞傍晚前以巡园为由,看一眼门外,若看到木牌,便准备安神药让宋伶喝下。
一开始,兄弟俩尝鲜都会去将不省人事的宋伶玩弄一番,几次后,新鲜劲头过去,对待宋伶又得小心翼翼,便没那么想去找宋伶。
上回黄家兄弟两人一道前来,又起玩心两人一起去找宋伶,弄到天色肚白才由宋伶卧房出来,匆匆忙忙离开茗萱苑。
这日,黄大川与若霞在床上纠缠间,缓过一阵高潮,两人修养身息之际,若霞想着昏睡在房的宋伶:在昏睡之时感受不到这种爽快,真是可惜。
若霞虚软地问:「那药真能保证夫人醒来后,对身上发生的事不知不觉?」
「怎么,夫人这阵子有异?」黄大川道:「上回我俩虽弄得有些久,她依然死鱼一样摊着。
」
「这倒没有,只是你们次次大开大合地弄她,真万无一失?」
黄大川笑道:「要不,妹子今晚来试试便知?」
「算了吧,一早还得伺候夫人,误了时间,麻烦。
」
黄大川道:「倒是这药夫人吃多了,效力会减弱,得下个保险。
」
若霞问:「保险?加重药量?」
「不。
」黄大川道:「现在的量,喝完夫人还能行动一阵子,才会感到困顿想睡;下重了,喝完就昏睡过去,夫人肯定会起疑心。
」
听完,若霞没好气,道:「如此熟稔,到底祸害多少人家!」
若霞忿忿作势要打黄大川,被黄大川抓住双手压制,笑道:「欸,也不全是咱做的,是兄弟之间的交流。
」这里说的兄弟不单只黄二河,而是黄大川那群狐朋狗党。
「再说,事后每个姑娘都捨不得咱呢,妹子不也明白?」
黄大川说着,挺起肚子,将未从若霞小穴内退出的粗壮肉棒往深处顶,依然硬挺的肉棒,若霞被顶的一阵娇喘,眼波流转睨着黄大川,道:「方才说的保险是怎么回事?会不会伤到夫人?」
「保证不伤,咱只想让妹子们爽,哪捨得伤呢。
哪日用上了,再与妹子细说。
」
数次药昏宋伶,让黄家兄弟爬她的床,再为宋伶担忧,若霞都觉得自己矫情噁心了;于是不多说,提醒自己仔细观察宋伶每日神态,若有异状,早早想弥补敷衍的说法。
过几日,若霞便明白黄大川口中所说的保险是什么意思。
这日是黄二河过来,原本对宋伶失了兴致,这日一来就跃跃欲试往萱苑走。
待在宋伶那儿的时间比往常久,若霞虽忧心出状况,却未曾踏出房门前往宋伶卧房查看。
她并不是担心真出事捲入是非,反而是怕那边没事,男人正快活呢;过去看了,届时让黄二河以为她耐不住寂寞过来找人。
索性和衣上床小憩,将要入睡之时,被房门推开的声音惊醒;这时间也只有黄二河,若霞自床上起身,透过微弱烛光见黄二河一脸饜足走来,在她身边坐下。
「妹子久等。
」
若霞打呵欠,闻到黄二河身上满满桂花香,都是从宋伶身上沾来的;这时间她想直接送客,不想被误会是吃味闹脾气,想了想,道:「今天弄这么久,夫人那儿出状况?」
「是也不是,大哥先前说过夫人经常用药,若要找夫人,让我备着迷香丸在身边。
」
「听来就不是好东西。
」
黄二河碰了碰若霞的脸颊,道:「妹子尝过类似的,吃下后恍恍惚惚,轻轻一碰就欲仙欲死;迷香丸药性更猛,认为一切都是梦里仙境,断然不觉那是真发生过的事。
」
若霞往后避开,道:「夫人醒了?」
「也不算醒,先前她在睡梦中如木头般毫无反应,方才却呢喃轻唤,保险起见,便餵她吃下迷香丸。
」
黄二河见若霞闪避,不再接近自讨没趣,道:「妹子可知,夫人呢喃着谁入梦?」
若霞没兴致猜,问:「难道不是想念她丈夫晋少爷?」
「嘿。
」黄二河促狭笑道:「夫人是喊,政二弟。
那不是刘府的二少爷吗?夫人可真奈不住寂寞。
」
自刘禹来茗萱苑由宋伶带他念书识字,刘言政三两天就在外接刘禹,并送上礼物;虽有感谢宋伶为刘禹之师长,次次亲自送来,难免显得殷勤。
若霞往日在轩禾园所见,刘言政在外不到二更不回院,除非刘太夫人有事,轩禾园的人鲜少在天黑前就见到刘言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