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思路还有点乱。
回来跟你说。
”
两人一同下楼,凌猎去找还在市局里的沈维,季沉蛟出发去陈香里家里她今天本来应该上班,但提前赶到三院的刑警说,陈香里来过医院一趟,但以身体不佳为由请假了,已经返回租住在医院旁边的房子。
陈香里住的是没有电梯的老房子,以她的正常收入,要离工作地点近,又要便宜,她只住得起这种鱼龙混杂的房子。
好在房子是一室一厅,不用和人合租。
她很少这个时间回来,埋头脚步慌张,撞到了染头发的小年轻,对方骂了她两句,她不住道歉,匆匆上楼。
锁上门,她后背贴在门上,不住喘气。
心跳稍微平复下来之后,才看向屋内的一切。
还好,因为这里条件糟糕,她从来没让傅顺安来过。
要说这里曾经有什么客人,那只有沈维和卢飞翔。
她炖汤的时候,会叫他们来补补。
陈香里深吸一口气,开始收拾房间。
其实她没有什么可收拾,但是她得让自己忙碌起来,不然无法停止胡思乱想。
忽然,她的余光瞥见一个被放置在阳台角落里的佛龛,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她战战兢兢地走过去,想用深色口袋将它罩住,但是她的手抖得非常厉害,尖叫在她胸膛里酝酿,却只是挤出沉闷的喘息。
这个东西,是三个月前沈维给她拿来的,当时就把她吓得不轻,但她完全不敢在沈维面前表露出来。
那天他叫沈维带卢飞翔来吃酸萝卜老鸭汤,沈维却一个人来了,她问小卢怎么没来,沈维说小卢有点事,回医学院去了。
她看见沈维提着的口袋,但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沈维以前来她这里,也会带点水果、干货、粮油之类的。
她没多想,饭后沈维却把佛龛拿出来,说是专门去寺里面请的,供的是谭法滨。
“只有这一个,我本来想供在我屋里,但和尚说,夫妻间预曦正立。
才更亲近。
”沈维将佛龛擦拭干净,摆在墙边的矮柜上,“姐,就放在这里吧。
”
陈香里差点脱口而出“拿走”,堪堪忍下来,立即将碗筷拿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