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心。
”站在床边的左翎川低头解开了纽扣,把左边的膝盖压在了床面上,冷着脸抓住了孟朝因的脚腕,把人往自己这边扯了些,说,“我跟你说过,别再找他。
”
“你什么立场来警告我?”齐柯寒说,“因为你讨厌他,我当你的朋友就不能接近他?还是说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左翎川伸手拉开孟朝因身上外套拉链的声响打断了。
“拐弯抹角的做什么?不就是想操|他?”齐柯寒哈地低笑了一声,把孟朝因的腿掰开了,压着声音说,“他这底下用着比飞机杯爽多了,又紧又热,骚得很,谁插都可以……”
那里被他的手指撑开时,流了些许白|浊出来。
孟朝因烧得有些口渴,微微睁开的眸子眼神迷离,底下止不住地收缩着,一下就吞进了齐柯寒两根手指。
看着无耻又下流。
齐柯寒把下巴搁在孟朝因肩上,侧耳听着少年被他弄出来的呻吟,漫不经心地说:“要是不想,就别来跟我指手画脚。
他耐操得很,什么玩法都肯跟我做,脏点也无所谓。
”
也许左翎川已经知道了球服和饺子的事。
但他们不会为这个争论,这很没意思。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
觉得自己的狗没了是吧?”齐柯寒用另一只手挤开了孟朝因抿起来的唇,笑着说,“他这么不乖,那你来捅到他喉咙里,好好惩罚他啊。
”
孟朝因有个突出优点就是信守约定。
一件衣服,一份手工饺子就能骗这小贱狗拿身体来做交换。
现在张嘴接好左翎川的精|液,后头必须回来“报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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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因舌头的温度比他想的更高。
左翎川按着孟朝因后脑勺的手松了些力,动作微微一顿,皱着眉头,龟|头在少年的上颚磨了会,又往更深的咽喉处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