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清地回答说:“是、是的……我实在忍不住,闻着您的味道射|了……”
既然、既然这是梦……
那他就可以放肆地玷污左翎川了。
他在梦中为想象的神明建造雪白的巨大雕塑,是为了听它被推倒时四分五裂的巨响。
真正的神只需要高高在上,不应该屈尊垂怜信徒。
孟朝因抓住了左翎川的手腕,借着对方的力气坐了起来,然后把脸凑了过来,在男生没反应过来时把嘴唇贴在了对方的裤链处,伸出舌头碰到了冰凉的拉链头后,就呲地用牙齿将它拉了下来。
隔着内裤的布料,他的鼻尖似乎感觉到了后面那东西的热度。
好饿、好想吃……
“请您使用我的嘴……”孟朝因亲吻着自己紧紧握着的那只手的指节,把发烫的脸颊贴在了对方冰冷的手背上,从喉咙里尽力地挤出声音,殷切道,“把浓稠的精|液射到我喉咙里,我、我一定会用心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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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因平常就没有害羞这根神经,发病时还更大胆了,居然敢直接凑到左翎川面前,拿通红的面颊蹭对方鼓囊的位置。
他像个浮夸的话剧演员,在这片没有光亮的黑雾中念着自己的台词,毫无顾忌地向观众释放浓烈的情绪。
左翎川反握住了他的手腕,力度大得像要将他的腕骨扭断。
但他并不因为痛意退缩,仍然痴迷地伸出了艳红又炙热的舌头,试图打湿面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图腾。
幼蛇尖牙不利,但仍具有危险毒性。
它是冷血动物,呼出来的气息却滚烫如火。
在他快亲上对方裤腰上的纽扣时,突然有人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搂着他的腰把他往后边拖了一小段距离。
“知道他意淫你,还这么好心来探望他?”
齐柯寒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把孟朝因拽进了自己怀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