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了对方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掌心被那红着的耳垂烫了一下。
孟朝因说了那么一通话,口|活却非常烂,现在又晕乎乎的,只会用舌头打着圈舔,费劲地吞咽着上头溢出来的液体。
他的腮帮子被撑得鼓了起来,呼吸都有些勉强了,在左翎川把他的嘴当成发泄容器抽|弄起来时,他还得尽力不用牙齿碰到对方,接纳着这越来越大的怪物。
“左翎川”这个名字让他放弃了任何抵抗,尽管对方的粗暴让他更加头晕脑胀,难受得眼角又渗出了些眼泪。
在那肉|棒抽出来一截时,咽不下的津|液还混着滑腻的黏液从他嘴角流了出来。
还没缓过气,男生就强硬地将他脑袋按了下去。
他闷闷地唔了声,微微地睁开了眼,额头上的水珠淌进了他的眼睛里,被咸涩汗液刺激到的眼珠看不清面前的事物,只能看到一片扭曲而模糊的黑影。
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即使神赐下的是毒酒,信徒也应该仰头一饮而尽。
好大、好好吃……喜欢……
是左翎川的味道。
左翎川的体温比常人的要低些,不论冬夏手都是冷的。
浑身都在发烫的孟朝因迫切地想往对方身上凑,甚至觉得腹中热得要命,希望对方能插|进他的体内,把过量的冰凉药液灌进他的肚子里……
他想碰左翎川,但两只手都被齐柯寒抓着,只能努力地用嘴吃下神的馈赠。
在他仰起头,想把肉|棒含得更深时,齐柯寒把他的屁股托了起来。
他身下有些肿着的穴|口被突然撑开,可怕的刺激像海啸一样席卷了他的全身,对方没给他留任何挣扎的余地,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孟朝因完全叫不出声,紧闭着眼睛,仰着的脸上都是泪痕,脚无力地蹬了两下,挺着腰像离开钉住自己的粗棒子。
齐柯寒在磨合里慢慢摸索到了让他高|潮的位置,现在就对着那里顶|弄,他一边要用舌头舔嘴里这根,一边还得收紧小腹,忍受着底下源源不断的快|感。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