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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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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触碰却更敏感,瞪著夏侯昭,眼里喷出火来。

     夏侯昭哑声道:“陛下,得罪了!”他本身早已情欲勃发,一旦逾越了君臣上下的分际,循著本能,手下就放肆起来。

     他的手,常年执辔握剑,有厚厚的茧印。

    长孙止生而尊贵,又冷淡於情事,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但被夏侯昭那粗糙而炽烈的手细细揉搓著乳珠,一阵恼恨一阵酥麻,呻吟也渐渐添了几分欢愉的吟哦。

     容休满意地点点头,为皇帝顺起胎来,这人为强加的疼痛令长孙止略清醒了些,强挣著扭动起来,力道之大竟险些滚下榻来。

     夏侯昭一手搂紧皇帝,一手不停,一边偎过去吻著皇帝汗水淋漓的眉梢眼角。

    他虽不擅情事,但在军中,偶尔也见下属狎妓,如今万念归一,从前掠眼之事俱变得生动活泼起来,他逞著胆子,轻轻咬了咬皇帝有些干燥失色的唇,舔了舔那细细的血丝,舌尖尝到那微乎其微的铁锈甜味,心旌飘荡,低声道:“陛下,臣――臣――” 长孙止不由强抑了呻吟,想听听这个胆大包天的夏侯昭到底要说什麽。

    可是夏侯昭臣了半天,望著自己的目光愈发迷醉颠乱,却愣是没说出完整的话来。

     长孙止若还有气力骂,一定立马破口骂句白痴出来,可他腹下既痛,身上又绵软,只能由得夏侯昭毫无章法地七摸八摸,乱揉乱捏,胡咬瞎啃,到处煽风点火。

     机不可失,容休赶紧在皇帝的腹上加力推压。

    饶是被情欲分去一些注意,长孙止仍险些痛厥过去,牙关咬死到战栗。

     夏侯昭在军中,也曾见过有受伤痛得熬不住的人咬牙梗著,最后把舌头吞掉的场面。

    眼见皇帝唇角一道血痕,心下急痛,忙抽回做坏事的手,要去开皇帝的牙关。

     长孙止毫不留情,一口咬在夏侯昭的手上。

    疼痛密集,他死死攥住身侧的衣袍,牙齿深深陷进夏侯昭的手肉里。

     煎熬了一个多时辰,容休也近乎脱力,好在胎位终於勉强顺过来了。

    孩子似乎也被折腾累了,翻了个身后,渐渐安静下来。

     感觉皇帝松了口,从疼痛里逃脱了出来,夏侯昭才把手缩回来。

    手掌边缘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了。

     容休看了忙道:“上将军,你赶紧去上点药。

    ” 夏侯昭低头看了看,神色淡漠:“不用。

    ”他望著疲惫不堪的皇帝,满是温柔:“容太医,陛下这样――” 容休安慰道:“胎位已经正过来,趁著这会不发作,让陛下歇歇,不要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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