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也听不甚清楚。
倒是夏侯昭脸色更青。
容休双手交叠,压在皇帝高高隆起的腹顶。
阵痛的短暂间歇里,彭隆的腹部仍很饱满坚实,也颇柔软,稍稍用力便能微微陷入。
容休狠了狠心,用了七分的气力,往下腹顺推。
“呃――啊――”长孙止陡然挺直了身子,将容休一双手推开。
夏侯昭吼道:“陛下受不了的!想想别的法子!”
容休被推了个踉跄,抹了抹脸上汗水:“没有别的法子!胎位正不过来,大小都有危险!”
夏侯昭牙咬得死紧,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他此刻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若非皇帝让了那麽一次,皇帝又怎麽会受这样的苦?
容休看了看仰面倒在榻上哼哼呻吟的皇帝,又看了看夏侯昭:“陛下这胎位必须正过来,但上将军却有法子减轻些陛下的痛楚。
”
夏侯昭面上瞬时掠过喜色:“什麽法子?”
容休低语了几句,却见夏侯昭惊愕之后,面上哀绝之色更甚。
欢好之事,皇帝待他素来是单刀直入,绝无前戏铺垫。
而他,连风月场都未混过,也不知如何主动撩拨。
容休、长福二人看他表情,大略能猜出来。
容休叹气:“那也罢了!”说著手又往皇帝肚子上按去。
夏侯昭心惊胆战,拦住了他的手,哑著嗓子道:“我试试。
”他是武将出身,做事决断,说著试试,身上原本松垮垮披著的袍子已经委落於地,精瘦矫健的年轻躯体立时一览无余,湿漉的黑发披拂下来,水珠滚过充满张力的肩背。
夏侯昭跪伏在榻前,引著皇帝冰凉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胸前,粗暴地揉搓著两点茱萸,那两点嫩肉很快炽热地挺起。
长孙止在他身上行事时,也没有什麽花俏,这已经算是唯一的花式了。
若在惬意时,长孙止一定有绝对的好心情玩赏这麽主动的夏侯昭,可惜今时不同往日,长孙止淹没在灭顶的疼痛里,哪里顾及得到自己手下摩挲搓揉的是什麽,阵痛强烈时,不自主就死死攥住,一道血痕细细从夏侯昭的乳首沁出来。
夏侯昭闷哼一声,脸都绿了,但这痛楚中,又夹杂著情欲的刺激,他羁於军旅数月,哪里经得起这点星火,胯下阳物立时充血发硬,昂然挺立起来。
容休只关注著皇帝,埋怨道:“上将军,您这样是无济於事的。
”
夏侯昭有些喘息,默然片刻,终於抖著手探入皇帝已凌乱微敞的衣襟里。
长孙止虽在疼痛中,对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