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楼逆只是亲手将凤酌的细软打点好,又塞到她手里,嘴角含笑的就道,“小师父,此次是同五长老一起办差,又不是游山玩水,再带着徒弟,恐惹人诟病,弟子便在府中等师父早日归来。
”
凤酌微微吃惊,她睁大了眸子,心头顿就觉一股子被徒弟抛下的古怪之感,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得顿了顿,板着脸喝道,“谁敢说三道四,早晚我揍的谁也不敢说……”
然她话还没说完,楼逆看着来接凤酌的凤缺出现在院中,便将人推着往外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易大师那边还给弟子置了难题,弟子正恼着,师父若执意要弟子跟随也不是不可以,但等归来,指不定弟子就要吃一顿戒尺。
”
听闻这话,凤酌当即作罢,她偏头过去,看着徒弟越发俊美的面容稍稍晃了下神,就道,“那……切不可生事,若有不长眼的,只管打回去……”
楼逆凤眼有沉,翘起嘴角就无声地笑了。
112、龟毛挑剔的五长老
凤酌对楼逆,自来都是信任的,她也就从未想过,这次的差事来的突然来的古怪。
直到同五长老凤缺两人一并出了安城。
行在官道上,凤缺才冷冷淡淡的道,“此次坍塌的玉矿山。
在开阳独山,所产独山玉。
自来闻名,由此独山管事之位,那是油水颇丰,早有收到回禀,独山管事欺上瞒下,吃了不少独山玉不说,还对坑洞的挖掘草草了事,加之前端时日,开阳雨水颇丰,才致坑洞坍塌。
”
这样的事,凤酌也是听说过的,下到坑洞,其实是很危险的事,若是采石师父还好,总归采了石头就会出来,可那等下劳力挖坑洞的。
却多为寻常百姓,这一坍塌,便多半又是几多家破人亡的局面。
凤缺稳坐马车中,手里转着瓷白绿边的茶盏,半敛寒目,“听闻此次坍塌。
有四五坑洞之数,被埋之人,恐有二十人不相上下,开阳府衙,已多有介入,家主之意,不宜将此事闹大。
”
凤酌执起茶壶,为凤缺斟满茶水,应声道。
“有何吩咐,长老只管示下,三儿无一不应。
”
凤缺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他因着不是习武之人,长久骑马多有不适,此次出行便备的马车,眼下,透过门帘折射进来的光点,便能将凤酌脸上那份淡漠瞧的清清楚楚,以及眉目越来越少的稚嫩,他便忽的又想起楼逆来找他之时说的话
“师父的性子,肆意张扬惯了,哪里适合现在就与京城的人接触,那还不憋屈了她,旁人我管不着,可事关小师父,但凡她受了一丁点的不痛快,我都会心疼……”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