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话,便听见有脚步声过来。
如莺忙从祁世骧怀中出来,祁世骧亦拉起了自己中裤。
她欲站起来,被他一把搂住,又跌回绣垫。
他趁机亲她一口,道:“慌甚么,应是大哥,父亲才不会大晚上来此处。
”
她未从他怀中挣扎开,祁世骁已是立在二人面前。
祁世骧起身道:“大哥。
”
二人行欢之时,交合处水渍打湿了绣垫,如莺裙下亦是光溜溜一丝不挂,连罗袜都未穿,祁世骧下身只着了中裤,他一看便知二人方才为何这般久还未出来。
祁世骁道:“话说完了?”
如莺垂头不敢看他,只将一双白嫩足儿往裙底缩。
祁世骧道:“说完了。
”
祁世骁道:“既说完,便回去。
将思珍送回去。
”
祁世骧看了一眼身旁的如莺,道:“大哥,莺莺与思珍一道出来,我将她们二人一起送回二房。
”
祁世骁道:“你与她的话说完了,我亦有话要交代她。
”
祁世骧一愣,立时想歪了,自己借了说话的名头要了如莺两回,便以为自己大哥亦是如此。
他狐疑地看着祁世骁,祁世骁便知他在想甚么,道:“穿好衣服,将她衣物拿来。
”
他有些讪讪,去书架那穿了外裤,又将如莺贴身衣物拿来。
祁世骁道:“思珍在茶室等久了。
将她送回去,告诉她留门便是。
去吧。
”
他看了如莺一眼,见她仍是垂头不语,道:“明日你去法妙寺我来送你。
”
她抬头道:“不必了。
”
他想她仗着大哥来了,又要给他没脸,这般直白拒了他,心中不由一阵气闷,道,“那好”,看了自家大哥一眼,便也转身出了书室。
书室又陷入一片沉寂。
他走向她,见她赤足立在绣垫上,便将她一把抱起。
他盘腿靠几案边坐下。
他自袖中取出一块折叠整齐的松江棉布帕子,掀开她下裙,将她那处拭净,如同在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