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重提那事,还问这没脸没皮的话,不由咬着唇儿不出声。
他见她不语,桩送更快,静谧书室响起“啪啪”击打肉臀脆响。
他那物硬挺粗长,搅得她嫩穴软肉酥靡,两片穴唇软塌塌外翻,一蓬蓬汁水四溅,将她穴臀与他下腹弄得湿答答、黏糊糊。
她实受不住,道:“阿骧、阿骧……”
他道:“骚马儿,说了我便泄给你!”
她胡乱道:“两、两回……”
他道:“正好我今日也入你两回。
说你是我的骚母马,快说!”
她闭上眼道:“是……是你骚母马。
”
他耳边轰然,她那话儿激得他腰眼酥麻麻难抑,直觉要交代,他狠狠掐她细腰,猛捣狠送,道:“说!快说!安如莺是阿骧骚母马!说!别停!”
她娇喘着道:“安……如莺是……是阿骧骚母马……阿骧……”
他受不住她在他身下这般乖顺又骚浪,简直要了他命,情潮巨浪直涌,他躬着身子,犬兽相交般,将那截赤红大物自己抵进她花穴深处,松了马眼,朝穴底尽情喷出数股浓精。
二零八<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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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八
祁世骁等那二人之时,往旁边的茶室去,却在里面看到思珍。
思珍忽见大哥,惊得自几案边立起,打翻了手边一盏茶。
她行事尚且稳重,从未如此刻这般心虚,全因了她知三人之事,当初大哥更是将如莺安置在福安堂,托老太君关照,请她相伴。
她讷讷道:“大哥……我……”
祁世骁是看到如莺与思珍二人出来的,既如莺与祁世骧在一起,那思珍在此也不奇怪。
他点点头,道:“你去同祖母和你母亲说一声,道是你们二人不慎湿了衣裙,要先行回去。
”
她双目微睁,惊觉大哥许是已看到了三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