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乐萦眼皮抖了抖,心中难以言喻的闷痛酝酿,听?得他如此剖析她的心,倏然间有些难堪,又有些埋怨,“你又好到哪里去?机密图是假的,一次次纵容我也是假的,你看着我以卵击石,看着我作茧自缚,直至我走上绝路,只能?来求你……”
“明明一切都是你的试探,一切也由你操控,事到如今,你又怎能?一副错处全在我的模样?”晏乐萦又道,“你甚至连一句爱我都没有说过,从前是,现在也是,我为何要选你?”
没等季砚开口,她又似妥协所有一般,眼中流露痛苦,“好,好……我求您,民?女恳求陛下垂怜,从前是民?女有眼不识泰山,错付陛下真心。
从今往后,民?女愿为奴为婢,不,是为您的玩物,禁.脔,伺候您”
季砚猛地?将她扯近,不敢置信她如此说,他摁住她那柔软的唇瓣,蓦然间有些恼羞成?怒。
她说他不曾说过爱她。
因为那句爱曾在他幼时成?了阴影,仿佛说出来,便会触及什么摧毁一切的按钮,他张了张唇,最后能?说的只有,“你明知朕并非此意?……”
晏乐萦笑了笑,她或许听?明白?了,也或许没明白?,她只道:“也是,陛下不爱我,是恨我才?对。
所以我也只能?以此报答您的恩情。
”
“晏乐萦!”季砚最终大怒。
他的指腹狠狠摁进她唇中,指尖抵进,撬开她的牙关,迫她张嘴,如此她便再也说不出那般令人愤怒的话。
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晏乐萦吃痛呜咽一声,换来的却是他越发过分的动作。
手腕已经被他高高吊起,她根本?避无可避,任由对方掌控着她身体各處的柔軟,她听?见季砚在她耳际恨声道:“是,朕是恨你,恨你如此薄情寡义,恨你永远不肯回心转意?,正因恨你,所以将永远锁住你,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朕身边!”
晏乐萦忽然觉得耳鸣。
承受这一切让她觉得太累,想?哭,可方才?落了太多泪,此刻眼眶酸胀无比,一滴眼泪都掉不出。
衣衫被暴怒的季砚剥去,他在她身後緊貼着她,牢牢钳制着她的月要肢,她忽然觉得掌心被凤簪压按的伤也变得不可忽略,悶脹的,刺痛的,渐渐地?心也变得酸脹痛苦起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