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还?见了虞黛。
”季砚啄吻她的后颈,蓦然又似愤恨般咬了一口她的皮肉,“阿萦,嘴上说着什么都能?答应我,实则背地?里还?不是在搞小把戏,怎么,你还?想?逃?”
“唔……”
晏乐萦的唇还?被他捂着,他不允许她再说什么刺耳的话,即便是她想?摇头,抵着她唇舌進送的手指也让她无法摇头。
她尝到了血腥味,是季砚手上方才?被她金簪划破的伤口,他越发恶意?地?将手指抵入她唇中,身下也未停,腥.甜的气息蔓延在她口腔中,渐渐变得苦涩。
有一刻她觉得自己再也跪不住,有时又被迫脊背绷紧,更多时觉得自己泡在一池有些滚烫的水里,对方不断攪弄涟漪,翻涌水浪,像是恨不得将这一池水都舀尽,让她彻底溺于深渊。
最后,口涎与那点吃进嘴中的血一同顺着朱唇落下,潮紅漫布,靡丽万分,她彻底支撑不住,微张着唇发出些无意?识的哼吟,对方才?肯将金链卸下,让她重新躺回软榻中。
汗湿的乌发被他缓缓别去她耳后,每次激烈情事后他都会如此,他又会重新变得温柔耐心,替她整理擦拭,带她沐浴更衣,甚至温声安抚她,仿佛那令她不愿承受的事,对他而?言实则是彼此间能?够更加亲密无间的手段。
他太希望,也太笃定,如此做能?让他们的心更近一些,可对晏乐萦来说,她只觉得他越来越远。
替她将那一身凌乱并着痕迹的衣衫更换后,季砚吻在她锁骨处。
那儿有许多斑驳紅痕,是他这段时日一一留下的,也不只那处,他在她身上烙下了许多印记,仿佛这样,她就真的完完全全属于他。
“阿萦。
”他又吻去她眼尾未落下的泪珠,晏乐萦的睫羽蹭着他的唇,有些痒,令他喉结一动,将声音也放缓了些,“我答应你,救你的母亲。
”
晏乐萦的睫毛一下颤得更厉害了。
她已经有些昏脹疲惫,还?是努力抬眼看他。
她听?见他温声询问她:“你再好好想?想?,你的诚意?应当是如何?”
晏乐萦唇角翕动,这下从善如流,麻木道:“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无论你是一朝帝王,是季砚,还?是阿砚哥哥……我都会一辈子?陪着你,只与你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