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脾气不太好,抿紧的唇下藏着怒气。
这副模样,倒有点像于屹。
阿普胆战心惊:“你要找于屹…干嘛啊?”
女孩愣了很久,半张脸藏在光影的背面。
“他把我的药拿走了。
”
声音轻轻的,带着点犹豫。
阿普暗自挠头
什么药啊?
很值钱吗?
*
于屹离开的第三天,cites出院了。
沈枝询问过医师:“伤的是腿,肚子上怎么也有个伤口?”
对方一本正经:“皮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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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追问,他编不下去了。
眼神闪躲:“您去问于先生吧。
”
可是于先生,在哪儿呢?
沈枝向丹尼讨来了那份纸张焦脆泛黄的合同,借口去了趟东非野生动物协会。
“我来还一样东西给他。
”
接待她的会员重新把合同推回去,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于屹他早退出协会了,你不知道吗?”
“退出?”沈枝冷笑了声:“三天前,他还被调任到了孤儿院。
”
对方脸色一僵:“不是调任。
退出协会后再参与任何组织,属于前会员的个人意愿,我们无权干涉。
”
“那你们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很抱歉,女士。
无可奉告。
”
女孩离开协会前的转身瞬间,眼角余光瞥到厅堂内纪念功勋的角落。
那里贴着无数英烈的照片。
只一眼,沈枝便注意到其上的两个亚洲面孔。
一男一女,瞧着有些眼熟,照片下记载着生平(1970-2010)/(1972-2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