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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惨遭盗猎组织残杀。
男人姓于。
于屹的于。
越看越像,骨相,眉眼,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沈枝忽然意识到什么,眼睫微颤。
她重新回到了刚才的办公室。
在接线员诧异的目光中,固执开口:“cites就要出院接受康复训练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他,麻烦帮我转告。
”
“你跟他说,我在孤儿院等他。
”
“如果他不想见我也没关系,告诉他,别死了。
”沈枝掐着手心。
“要记得,祸害遗千年。
”
*
女孩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不久,刚才接待她的接线员,转而叩响了协会最里间的办公室。
“进。
”
宽大的转椅转过来,于屹手里掐着根烟,没点,揪着烟丝部分一点一点地撕碎。
“按你吩咐的都说了,这会儿人走了。
”
“多谢。
”
对方叹了口气:“我都有点儿看不懂你了,费心扒力地把人从中国骗回来,这才几天?又做套赶人走。
”
“你这图的什么?”
“图我乐意。
”男人懒散地掀动眼皮,目光转圜至落地窗外,穿梭人行横道的小小背影。
“我要去做件事,可能会消失一段时间。
成了,才有脸去见她。
”
“需要帮忙吗?”
“不用。
”
对方不可否置地耸耸肩:“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听说,小姑娘这次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东非。
”
他揶揄地笑:“旁边还有个不安分的,虎视眈眈着准备乘虚而入呢。
你倒好,自个儿把位置腾了个干净。
我看到时候人家郎情妾意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