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先两个人都站着,逐渐演变成沈枝半蹲下,脸凑近于屹大腿根儿的位置,无论是有些灼烫的呼吸还是绵软的手,总是轻易挑起男人兴奋的神经。
腿心间不安分的一根蠢蠢欲动,几番险些直接拍到女孩脸上。
比伤口要难捱些,忍着质问她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的冲动,呼吸换了几轮。
“还没好?”
“快了。
”
沈枝手上都是血,鲜红的颜色浸染了细白的腕子,面上伪装的镇定险些被豁开破绽,分不出半点心思给旖旎的气氛。
于屹伤得比她想象中还要重。
这一片布料几乎都被血泡透了,一拧都能挤出股血水,皮肉溃烂,是伤口不止崩裂一次,且又没能及时上药得到处理,闷在裤中摩擦所致。
那天夜里,他不过带她摸了几处,也没开灯。
原来,伤得这么重吗?
“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
“没事。
我不怕疼。
”
“习惯了?”沈枝扯着绷带,冷不丁地来了句。
于屹全程没皱下眉头,倒是条件反射想去摸烟
“嗯,习惯了。
”
有人心疼,反而不习惯了。
沈枝抿着嘴,将地上散落的盒子重新装回袋子里,递给于屹:“我帮你,是因为你腿上这伤…多多少少跟我有关系。
”
“你别多想。
”
男人伸手接过,团巴着纸袋上缠成麻花状的手柄:“嗯,我不瞎想。
”
“就算你救过我,但一开始…”
“嗯,我强迫了你。
”
“一切都是拜我所赐。
”
“还有呢?”
于屹歪着头:“你不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