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成,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准到时候就有法子了!”福宝拉着冯渊的袖子急着说道。
“什么法子不法子的,这叫不见棺材不落泪!非等把家败了,才看得清么!”
“我们还有喜宝呢!”
“喜宝他只会算账,做菜也就做的一手好面,汤清面清,味道也清。
咱们家又不是面馆,这可是堂堂正正,正儿八经,外面旗子上明明白白的飘着酒馆两个大字。
再者,就靠喜宝一个人又算账又做面的,能忙活过来么?”
“不是还有您呢么,再说了还有李婶子她们呢!”福宝依旧不死心的问。
“别别别,我是个闲人,花钱容易,算账难,保不齐又算丢了几百两。
那李婶的厨艺,你觉得和当红的孙厨子一比谁更好?”
“那……”福宝欲言又止。
“行了,爷累了。
”冯渊拍拍福宝的脑袋,又伸了个懒腰,“这事再说吧,爷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又被那夜叉打了两巴掌,你去替爷准备沐浴的东西,爷洗洗澡,去去晦气。
”
福宝垂着脑袋,应了一声,回身极不情愿的帮冯渊准备东西去了。
那夜叉是个现世现报的主儿,大半天没瞧见动静,这件事福宝也放心了。
又听见自家的少爷要卖酒馆,心里又开始急起来,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添着柴火烧水,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劝。
转念又一想,这么大个冯府大部分是靠酒馆里来的钱养活的,自家少爷估计是那夜叉打昏了脑袋,第二天睡一觉起来,八成就忘了这码事了。
想到这儿,心里才通快了。
长舒了口气,又开始收拾起来。
天色尚早,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
冯渊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夜里在床上来来回回翻滚了好些时辰,才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也不踏实,刚刚睡着了,又梦到夜叉拿着刀追来了,冷汗出了一身,吓醒了。
翻了好久,见天色已经开始明了,就起身穿衣了。
还是那件闪的发光的金色衣衫。
还是那双勾人的狐狸眼。
还是拿着大金色的发带挽起三千青丝,斜插着一只碧玉簪子。
但只是。
那能掐出水来的白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