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此刻却肿的像个包子。
冯渊对着镜子心疼的摸了两把。
嗳哟,好疼……!
是真疼,面皮就像绷紧了的皮筋,一动就痛!
边瞧着边哭,边哭又痛得龇牙咧嘴,一会功夫就嗷嗷的哭的满院子的人都醒了。
家里空旷旷的,只剩下福宝和喜宝,三位婶子回娘家去了。
李叔和佃户们商讨庄家事宜,所以昨晚在地里的小屋子里睡得,也没回家。
冯渊猛地一嗓子嚎出来,是福宝先吓醒的。
只当是出了什么事儿,匆忙的套好了衣服,就奔向冯渊的屋子里来。
冯渊正瞅着镜子,两只手捂着脸,鬼哭狼嚎的叫着。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也没转过头,余光里瞅着福宝急匆匆的往这里赶。
冯渊一只手抹着眼泪,另一只手觳觫的指着镜子。
手指抖着抖着。
须臾之间,连肩膀也随着节奏开始抖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迎风招展,抖成筛糠的秋日落叶。
“福宝!爷毁了!爷毁了啊!你看看!那夜叉的手八成有毒!这都第二天还没好,这叫爷以后怎么出去勾搭男人啊!”
抓住福宝的爪子,就扑在福宝怀里淌眼泪。
☆、变卖酒馆
喜宝也进来了。
瞧着福宝被那双爪子勾的严严实实,有些不悦。
伸出修长的手指把冯渊从福宝怀里拔了出来。
然后又把他按在椅子上,墨色的眸子盯着冯渊的包子脸瞧了片刻。
揉了揉,搓了搓,按了按,点了点头。
才开口说道,“没事,昨天还有淤青,今天都消了。
打成这样子,就算敷了药,至少也得四五天才能完全消肿。
”
冯渊捂着脸,狐狸眼带泪,“真的?”
喜宝点点头。
冯渊听喜宝这么说才把心放下了,对着镜子又心疼肉疼肝疼的好一会儿,才开始整理。
冯渊不仅长得美,也是个极爱美的人。
后来还是福宝想出一个点子来,去街上买了条白色的轻纱给冯渊遮住脸,才好了。
冯渊瞧见镜子里那双盈盈的狐狸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街上。
酒馆里。
冯渊着着那身金衫往里一站,白纱似明似暗,似清似楚的遮住了那张锥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