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只见喜宝揣着账本又匆匆的出去了。
冯渊才凑近福宝的耳根子,问道,“喜宝这是怎么了?”
福宝小声说,“爷,您不知道,那王管事的账,少的一天比一天厉害。
大大大前个月少了几个铜板这也就算了,这么大生意短了几个铜板不算是事儿。
大大前月又少了几吊钱,喜宝也没吱声,但是着手开始查了。
这码事还没过去,大前月谁知道怎么又短了几两银子,喜宝便找王管事商量,王管事只说不知道。
账还没核对完呢,前月账上又丢了几十两,上个月就少的更不像样了,居然短了几百两的空缺。
在这么下去,咱们家的酒馆还不得让王管事都坑了去。
”
福宝附在冯渊耳根子旁说完,又问道,“爷,你这脸……?”
冯渊深深的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弄的,被那夜叉打的呗……”说完,垂丧着脸,揉着肿的跟馒头似的腮帮子,一脸憋屈样儿。
☆、秋水盈盈
“咦,不对啊?我记得那夜叉还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回来。
”福宝抓着脑袋,算着日期。
猛地想起来是自己那天出去打听消息,正巧遇见牢里认识的狱卒大哥,一高兴,就凑了一桌子人摸牌玩,结果却忘了再去细细打听一回。
蓦地又想起之前城门口那老叫花子给他讲的小故事,背后瞬间冷汗涔涔。
前些年的时候,夏蝉儿娘家的七舅姥爷的三外甥女的女婿的儿子的女儿,关系太乱,总之就是亲戚是了。
也和冯渊一样,瞧上了何大胆。
两人在宴席上眉来眼去的,正抛个你侬我侬的时候,夏蝉儿提了把菜刀就把桌子剁成两半。
那何大胆不用说,自然是又躺上了好几个月。
那女子被夏蝉儿追了好几个月,单枪匹马的游过了护城河,直到跑去了藩王的地界,坐上了正王妃,夏蝉儿才作罢。
想想连战斗力那么惊人的王妃都怕成这样,那自家少爷怎么办!
这小细胳膊小细腿,这孱弱的小身板还不得被那夏蝉儿一掌拍到佛祖面前念经去!
又望了眼冯渊那张媚脸,此刻肿的跟塞了包子似的。
那双大大的杏眼顿时泪眼婆娑的瞅着冯渊,俩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下来抱住冯渊的裤腿,就开始抹鼻涕,嗷嗷的痛哭起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