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的人的‘功绩’刻在石碑上,她们的功绩融在淮越里。
“但想着他们的名儿,凭什么......”不记得是谁,忿忿地念着心中的不平。
而林夫人依旧笑得和煦,她说了一句秘语。
她说石碑也可以倒下去。
眼前半掩半卷的帘子越来越近,打头的一个女人样子很熟悉。
曾经她带着孩子,与丈夫坐在田边一起吃一碗肉,这会却踩着学塾的地,眼见着就要教导别人去。
她摸摸自己的心口,每一次跳动都像打格子时引出的绳结般结实。
一只格子一个结,紧实的绳结却汇作轻盈飘渺的纱衣。
女人有些担心帘子后面站着一位官大人虽说来迎她们的姑娘说,这里今天只有林夫人在。
她屏住呼吸,第一个进了屋子
竹编帘子打在门上,脆生生弹开,发出积年累月的干枯声音。
同样是方方正正的屋子,窦止哀这边却是昏暗、逼仄些。
他抬头,样子难得有些愣神。
“你怎么来了?”
“担心师兄缺衣少食,来给师兄带些酒饭。
”林言没叫文墨跟着,只自己拎着食盒进来。
“来者是客。
”窦止哀笑一声,说话却很不甘心似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住处的?”
“师兄大度,留下许多线索。
”林言拿出一只窄口瓷瓶,窦止哀期待地看着他倾倒的动作
“怎么是茶呢!”
“我稍后还有公务,师兄多担待。
”林言咧着嘴笑,却是叫窦止哀气闷。
“你也是学了坏处不过能查到我,也算是你的能耐了。
”他说到这,自个又笑了:“不过你来这边任职时候不久,威望倒很够用。
”
“师兄客气,那几个月的牢狱,也不是白待的。
”林言话里有话,额外刺了窦止哀一句。
窦止哀想到一开始是自己把林言‘卖’给太上皇,不自在地捻捻胡子,把脑袋撇开,但嘴上还硬着:“你还不谢我?不然随着现在那个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