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宋永临儒雅面上一片青白。
怜香在严侍卫的护送下到了车边,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心生担忧,立即手脚并用的爬上车辕,掀开帘子便矮身钻进去。
车厢内,扑面而来的血腥夹杂着淡淡的酒香,秦昭坐在车壁,墨发披肩,似缎子顺滑,只是眼底燃烧着熊熊大火,喉结连番滚动,锐利视线牢牢锁住她。
也不容她说话,秦昭大手将人抓过来,抱着她的细腰,按在身下轻重不一的碾磨。
“啊,轻点儿,爷您怎么了,身上这么烫,怎的也没束发?”
怜香意识到他情况不对劲,不敢抬手推拒。
闹市都是人,稍微一点动静都会引人旁观。
秦昭自雪山间抬首,哑声吩咐,“去西郊城外。
”
他喘息粗重,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
“别出声,待会儿好好给爷纾几次,若是爷控制不住力道,将你弄疼了,你忍着些,爷身子不舒服,”他带着薄茧的手蹭过细滑的雪肤嫩骨,低哼一声,俯身过去。
秦昭在战场上洞察于毫末,回到京城接连中招,深知早些年祖父口中的权势相争何其凶险,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尤其眼下他已投入太子麾下,必要拿出十二分的谨慎。
车厢哐啷几声响,车帘晃动,外间星月映照进来。
马车已驶到郊外,严峰立即去寻萧无垢。
车内的秦昭,纾解过一次,大手抓过怜香的衣物,胡乱给她穿上,捞过车内披风裹住她。
“大公子……”怜香揪着系带,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秦昭哑声道,“无事,你且等一等。
”
随后便将马匹解开,他捞过怜香,两人同乘一骑。
“余下的人在此地等候,莫要跟来!”
秦昭声音急促,幸而远离京城,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只怕横生枝节。
怜香原本背对他,只觉得后臀有热热的东西,于是左右扭动。
“别动,”边说边勒了下缰绳,马儿踏着青草不紧不慢的跑起来。
她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人被圈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怜香被吓得不轻,浑身滚烫,起了点烧。
恰好远处马蹄阵阵。
楚翎羽处理好几件江南的生意,匆匆赶来,看着侍卫正捡拾地上的玉带衣衫,玩味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