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子。
玩的可真花。
这是妥妥的马震!
他还没靠近马车便看到秦昭大步而来。
许是还没餍足,秦昭俊美的面上透着薄红,眼底依旧燃着浓重的情欲,尤其是脖颈处有道道抓痕。
“这是谢姑娘抓的罢,看不出来战况还挺激烈,萧先生快给他瞅瞅,”楚翎羽似乎能嗅到空气中淡淡的淫靡气息。
秦昭本就薄红的脸上露出淡淡不自然,以后佯装淡漠,“宫中御医说,合欢散里有五石散,先生可有药可解。
”
萧无垢用银针挑出一滴血,凑到鼻间嗅了嗅,随后从药箱中取出药丸。
“比上次的蛊毒状轻些,只需吃上三日便好,另外,五石散有瘾,小将军须得多防备些,再有身子燥热时便即刻吃药,”萧无垢叮嘱几句,看向马车。
他试探问,“谢姑娘如何?可需要在下去看看?”
“她累极有些起烧,”秦昭私心不愿别的男人见她染满红霞的模样。
但医者无男女,他示意萧无垢上车,稍做针灸和穴位按摩。
半盏茶功夫,滚烫的温度便缓缓降下去。
“这次来顺道跟你说个事,我处理江南生意的时候,听说南方兵马异动,一些本该往来的商品竟然限制交易,”牵机阁是天下情报局,同时掌管不少绸缎茶叶生意。
稍有风吹草动总能第一时辰知晓。
秦昭听后,墨眉轻蹙,“西梁北魏和南齐,若真有此事,他们三方谋和,对大楚不利。
”
他当下便安排侍卫送怜香回府,随后拱手与楚翎羽告辞,“多谢。
”
楚翎羽亦翻身上马,笑道,“说了我是大楚子民,不便与皇室结交,但总不能视若无睹。
”
其后,秦昭入宫。
将此事告知太子,太子连夜上禀于皇帝。
皇帝服食丹药的原因,精神时亢奋时萎靡,叮嘱太子全权处理。
待出了养心殿,远处天际已露出鱼肚白。
刘璋揉了揉眉心,沉声道,“若是梁魏齐三方生出歹心,对准大楚,便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只这些年,大楚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且互通有无,没有缘由要打破这份太平。
”
秦昭却道,“或许是有更大的利益摆在眼前。
”
“如晦,你相信以战止战,以暴制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