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药或者一杯水,骗她说这是医生吩咐让她吃的药,罗杰斯太太肯定会毫不怀疑地服下去。
”
屋里一片安静。
布洛尔皱着眉头,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
菲利普·隆巴德说:
“你的说法我根本不信。
再说,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离开过这间屋子。
然后又发生了马斯顿的死亡。
”
法官说:
“如果有人是出了自已的卧室,去找了罗杰斯太太呢?我是说后来。
”
隆巴德不同意:
“但那时候罗杰斯已经在她房间里了。
”
阿姆斯特朗医生开了口。
“不对,”他说,“那时罗杰斯下楼收拾餐厅和厨房了。
可能有人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去过她的房间。
”
埃米莉·布伦特说:
“医生,你能肯定那个女人吃了你给她的药以后,睡得很沉吗?”
“基本是这样,但也说不定。
这得看每个人对药物的具体反应如何。
每个病人的体质不同,只有经过几次处方试验以后,才能知道他们对不同药物有什么反应。
有时候,镇静剂会隔很久才起作用。
”
隆巴德说:
“你当然会这么解释了。
照本宣科的”
阿姆斯特朗听到这话,显然很生气,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但是法官冷漠无情的声音又一次把他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拦了回去。
“我们的目的是搞清楚事实,辩解和反驳都无济于事。
我认为,刚才的假设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虽然我也承认这种可能并不大。
不过,这也得看嫌疑人具体是谁。
如果给那个女人投毒的人是布伦特小姐或者维拉小姐,她绝对不会起疑心。
假如换成我,或者是布洛尔、隆巴德先生,就稍微有些奇怪了,但是我仍然认为这不至于引起她的怀疑。
”
布洛尔说:
“这能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