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出事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她身边!你们都可以作证。
”
瓦格雷夫法官思考了一分钟,然后说:???
“根据我的回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如果说得不对,请各位纠正我。
安东尼·马斯顿和隆巴德先生把罗杰斯太太抬上沙发之后,阿姆斯特朗医生跑了过去,让罗杰斯去拿白兰地。
后来大家想到一件事那个指控我们有罪的声音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于是我们都走进隔壁那间屋子,只有布伦特小姐仍旧待在老地方没动,单独和昏过去的女人待在一起。
”
埃米莉·布伦特顿时变了脸色。
她放下毛线,说:
“这简直不可理喻!”
法官无情的声音继续说着:
“当我们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你,布伦特小姐,正俯下身看着沙发上的女人。
”
布伦特反驳道:
“难道对别人正常的怜悯之心也成了犯罪吗?”
瓦格雷夫法官说: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后来罗杰斯端着白兰地走进屋,当然,他完全可能在进屋前下了毒。
那个女人把白兰地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她丈夫和阿姆斯特朗医生扶她回到床上,阿姆斯特朗医生当场给了她镇静剂。
”
布洛尔说: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看来她的死与瓦格雷夫法官、隆巴德先生、维拉小姐和我自已无关了。
”
他声音响亮,而且显得很亢奋。
瓦格雷夫法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
“是吗?我们必须把每一种可能都计算在内。
”
布洛尔又瞪大了眼睛,说:
“我不懂你的意思。
”
瓦格雷夫法官说:
“罗杰斯太太躺在楼上她自已的房间里。
医生给她的镇静剂开始起效,她意识模糊,发不出声音。
假如那时候有人敲开她的门,走进房间,递给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