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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雷夫法官面无表情,手指轻轻敲着嘴唇,冷冰冰地说:
“我们现在谈的是第二起凶杀案,事实说明在座的没有谁能完全洗脱嫌疑。
”
他停了停,又说:??l
“我们再分析一下麦克阿瑟将军的死亡。
那是今天早晨发生的。
谁有能为自已开脱的证据,请原原本本地说一说。
至于我本人,我可以现在就说,我没有充分的证据说明自已不在场。
整个上午我都坐在露台上,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每个人的处境问题。
“我在露台上的那把椅子里坐了整整一上午,直到午饭钟响。
但是我必须承认,印象中的很多时间里,我周围根本没有人,所以我完全有可能去海边,杀死将军后再回到椅子上坐着。
能证明我一直没有离开过露台的人只有我自已。
而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证据显然不充分,必须有其他证据才行。
”
布洛尔说:
“我上午一直和隆巴德、阿姆斯特朗医生在一起。
他们俩都可以给我作证。
”
阿姆斯特朗说:
“你去屋里找过绳子。
”
布洛尔说:
“没错,我去过,但是在往返的路上我都没有停留,这你应该很清楚。
”
阿姆斯特朗说:
“你去了挺长时间”
布洛尔涨红了脸,说: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阿姆斯特朗医生?”
阿姆斯特朗重复道:
“我只是说你去找了很长时间。
”
“你以为绳子那么好找吗?我总要到处翻一翻啊。
”
瓦格雷夫法官说:
“布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