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听你的吧,尤·纳·欧文就是我们其中一个人,谁都脱不了干系。
”
瓦格雷夫法官说:
“我的意思是,大家不要因为品德、身份或者犯案可能等等因素来排除某个人的嫌疑,而是要基于事实来做排除法。
现在我们就开始吧。
简单点儿说,我们当中有谁或者哪些人完全没有机会对安东尼·马斯顿下毒,完全没有机会让罗杰斯太太服用过量的安眠药,完全没有机会对麦克阿瑟进行致命的一击?”
布洛尔一直阴沉的脸忽然放了晴。
他向前俯过身来。
“这样就对了,先生!”他说,“就用这个办法。
马斯顿的死,我看没有什么好查的了。
有人已经说过,在他最后一次斟满酒杯之前,窗外可能有人往他的酒杯里偷偷下了毒,而且如果当时房间里的人想要投毒的话,其实更方便。
我记不清当时罗杰斯在不在房间里了,至于我们剩下的这些人,谁都有可能投毒。
”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
“现在来分析罗杰斯的妻子。
当时跑出去的是她丈夫和阿姆斯特朗医生,他们俩都可以轻而易举地”
阿姆斯特朗气得跳了起来,浑身发抖。
“我反对,简直是荒唐可笑!我发誓,我给那女人开的药都是”
“阿姆斯特朗医生。
”
这个细声细气、尖酸刻薄的声音力道十足,阿姆斯特朗医生刚说了半句话,语音就戛然而止。
“你自然会愤怒,尽管如此,你必须面对事实。
不是你就是罗杰斯,你们都有可能毫不费力地用过量的药物杀害她。
现在,我们再来分析一下当时在场的其他人。
我、布洛尔探长、布伦特小姐、维拉小姐、隆巴德先生是否有投毒的机会?我们当中有谁可以完全被排除在外?”他停顿了一下,“我想,一个也没有。
”
维拉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