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解释了一遍,讲得简明扼要。
布洛尔咬住这个问题不松口,说:
“你怎么证明自已的说法?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所说的情况属实吧?”
法官咳嗽着说:
“遗憾的是,我们都一样,只能为自已作证。
”
他俯下身体,说:???
“我敢说,没有人真正意识到这是多么特殊的情况。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可行的办法,就是分析一下我们现有的证据,以此来排除嫌疑。
”
阿姆斯特朗马上说:
“各位都知道我是专业人土,你们怀疑我的唯一理由不过是”
瓦格雷夫法官又举起手来打断了他的发言,他声音不大,但清晰明确:
“我也是众所周知的专业人土。
所以,尊敬的先生,这证明不了什么。
如今这个世道上,有行凶肇事的医生,为非作歹的法官,还有,”他看着布洛尔,又添上了一句,“胡作非为的警察。
”
隆巴德说:
“无论如何,我觉得你要把女人排除在外。
”
法官的眉毛往上一挑,用法律界人土特有的刻薄语气说:
“你的意思是,女人就不可能是杀人犯了?”
隆巴德气冲冲地说:
“当然不是。
不管怎么说,这看上去不可能……”
他停住口。
瓦格雷夫法官话音清晰,用嘲讽的口吻说:
“阿姆斯特朗医生,我可以认为一个女人的力气足以使麦克阿瑟丧命吗?”
医生镇定地回答:
“完全可以,只要利用顺手的武器就可以,比如胶皮棍或者铅棍之类的东西。
”
“凶手不需要花费很大力气吗?”
“根本不需要。
”
瓦格雷夫法官扭动着他那龟颈一样的脖子,说:
“另外两起命案是药物致死。
而麦克阿瑟这起命案,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能轻松办到。
”
维拉怒不可遏,说:
“我看你是疯了!”
法官慢慢地转过脸来,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的眼神冷漠无情,说明此人擅长察言观色,而自已则能处变不惊。
维拉心想:“他用这种眼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