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所以,那二人才是他的后手,他们是要秘行跟踪寒砺找到云州!
不可,万万不可!得赶紧告诉寒砺!
想着,他就要回头,却被已经退回的暗门拦住。
“侯爷,今日城外鏖战,反贼侥幸逃脱,我等奉命护侯爷安危,不得有失。
”
任徵梗住,继而大喊:“本侯女儿还在他们手中!”
“昱王妃无虞,尚在王府,侯爷宽心。
”
面色白了又白,他却说不出半个字来,最后也只得被送回侯府。
半个时辰后,星纪回头看向已经恢复了面貌的女子:“你不对劲。
”
二人一路追逐,却并非是跟着寒砺而去,在此之前,他们接到主上传信,已经发现了云州内有乾坤。
此番不过是掩人耳目叫幕后其他人自乱阵脚。
他们则是有其他的任务要去执行。
娵訾看他,将鞭子收紧:“我本以为那侯爷当真如京中所传,是个爱女心切的,如今来看,哼,简直丧心病狂。
没想到一直帮寒砺的人竟然是他。
”
顿了顿,想开口复又咽下,她道:“我替王妃不值。
”
星纪已然传信回京,而后牵马走近,他抛了一个瓷瓶过去,被娵訾接住。
“脖子破了。
”他道,“还有不少路,涂了药再走。
”
皇宫中,今夜灯火通明。
寒崇进得承安殿中时候,正听人回来禀报今日情形。
他今日本是为着舒意姐姐和太师的婚礼还兴奋着,本就没睡下,却是不想半夜里竟是被父皇叫到了承安殿。
待陌生的玄衣人禀报完,他震得险些没能站稳。
直到殿中只余下他与父皇二人,后者才道:“太子。
”
“儿臣在。
”
“你是大兴唯一的储君,当知你身上承载的,不仅仅是父母之望,还有大兴之运。
为君者,当沉稳,亦当有勇谋。
”
虽是不知此言从何而出,寒崇仍是拜下:“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
不久,颜松年进殿:“陛下,殿下。
”
帝王看下:“如何了?”
“回陛下,寒砺一路往东南,正是往云州方向去,”他道,“昱王殿下早已经在沿途设下埋伏,寒砺逃不回。
”
顿了顿他又道:“现下暗门已经往南调动军队围攻云州,陛下静候佳音。
”
“云州地势特殊,两面山地,又临水,”皇帝面前摆着一张地图,“砚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