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此人,让我想起了送子观音。
”松琏眸光幽怨。
“……忘了这茬吧。
”松玙自认理亏。
他又觉得不对劲,当初和卢会说松琏肯定是知道他们结婚七年了,但还这么明知故犯的送送子观音……真会装模作样。
“什么送子观音?”在旁边听到他们说话内容的祁扰玉小声地问松玙。
“你真想知道?”松玙神情严肃地反问。
“嗯……”他不确定自己想不想知道了。
松玙把他拉到角落,有些羞赧道:“松琏送了一个送子观音给我们。
他老早就准备了,花了不少钱,又因为我们谁也生不了就没给。
”
祁扰玉点头:“我们……是不是对不起大哥?”
“没事,我估计他转头就会高价卖给别人。
”松玙可太了解他的“奸商”德行。
李栀看着一直盯着老幺和弟夫的背影走神的松琏,不由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送子观音应该卖给谁。
”
李栀知道他,猜他是因为这白白浪费的礼物在生老幺的气,也知道他转手就是三倍以上的价格卖给别人。
因为顺路的事,他们当晚是住在老宅里的。
松玙又被无良奸商松琏揪去帮小蘑菇做手工作业,他看着后者在悠闲喝茶,气不打一处来。
祁扰玉边看材料边等松玙回来,后者回来时他发现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不免觉得可爱。
“你看起来很生气,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祁扰玉抱住他,问。
松玙一言不发。
祁扰玉感觉自己的手上多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无名指上被套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纸戒。
“这是?”祁扰玉迟疑道。
“我做的,好看吧。
”松玙没有生气,只是为了骗一骗他。
“好看,大小也适合。
”祁扰玉翻来覆去地看,欣赏完后就褪了下来,说,“等我一下,我找个盒子装起来。
”
松玙见他小心翼翼地装盒,扑到他背上。
他闻到山茶花的清香,伸手摸索着解开祁扰玉领口的扣子,说:“说好回来继续的呢?”
“我没忘。
”祁扰玉感到口干舌燥,握住他的手,垂首吻在他的手背。
“你可真会撩。
”松玙被亲的手指微蜷,面红耳赤道。
第二天清晨两人晨跑完,松玙先去冲澡,告诉祁扰玉让他先去吃饭。
但他结束出来后看到祁扰玉戴着眼镜,抱着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