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扰玉看到自己袖口露出的牙印,赶紧拉起衣袖遮掩。
昨晚松玙很想在他的脖子上吸草莓印,但考虑到他要上班就只好折中咬在了他的手腕。
因为过于刺激祁扰玉有点睡不着,只好默背祈福经文。
结果他越背越精神,经文倒是会背了,但也一晚上没睡。
祁扰玉感觉松玙要是知道他现在会背了,晚上一定又要“惩罚”他。
“祁总,这是您的东西吗?混在了文件里。
”刘贤把整理文件时混在一起的本子给祁扰玉。
祁扰玉看到是抄写经文的本子,歉意笑道:“抱歉,是我的东西,应该是我没注意乱放所以混进文件中了。
”
“祁总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看了内容,好像祈福词,字也好看。
”刘贤对那个本子十分好奇。
“嗯。
是我爱人家里要举行的祈福仪式的经文,最近我一直在背。
”祁扰玉把本子打开,不自知地温柔笑道,“是我爱人的字。
”
“夫人的字可真好看。
”难怪祁总这几天老是自言自语,原来是在背书,就是这个祈福仪式好像在哪里听过。
刘贤想。
晚上下班时,松玙开车带祁扰玉去了玉楼春。
“柏叔说衣服已经做好了,等着我们去取。
”松玙说,“柏叔说设计上好像有改动,不知道是什么,但希望不要难穿。
”
“嗯。
”祁扰玉想问另一个问题,“小环,你经文背到哪了?”
“一半以上,到底是哪位祖宗写得经文,就不能考虑一下后代吗?”松玙忍不住抱怨。
祁扰玉低笑:“这位先祖或许也没想到会有后代苦恼背书。
”
松玙也顺嘴问他的进度:“你背到哪了?不会已经背完了吧,要是这样我一定‘惩罚’你。
”
祁扰玉猜得不错,于是只好撒谎:“比你快一点。
”
“果然背书不是我的强项。
”松玙撇了撇嘴。
“还有一个星期,肯定是能背完的。
”祁扰玉安慰他,又忍不住好奇惩罚,于是便问出口。
“罚你抱着我,听我背书。
”
祁扰玉疑惑这真的是惩罚吗?
到了玉楼春,柏叔亲切地欢迎他们。
“四少爷,四少夫人,你们要现在试衣吗?”柏叔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他们穿上这套衣服的模样。
“柏叔,不难穿吧?”松玙最怕的就是这个。
“四少爷放心,很好穿的。
”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