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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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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皱着眉道:“有话尽管说就是了。

    ” 宋寒衣方吞吐道:“臣留在锡州专门照看向晚的校尉写了回信来。

    ” “说,向晚似乎怀孕了。

    ” “而且正住在一个大夫家里,二人似乎...” 谢瑶卿抬眸,静静的盯着她。

     “似乎,过从亲厚。

    ” 第37章 谢瑶卿那双风流的长眉紧紧的拧了起来。

     “过从亲厚?” 怎么个亲厚法?有她和向晚亲厚... 谢瑶卿在这时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和向晚,本也没有多么亲厚。

     她们二人最温情的时刻,不过是他从蓄芳阁二楼抱着必死的决心一跃而下,而自己机缘巧合,恰好抱住了他罢了。

     她还记得那时他泪眼朦胧的眼睛,他颤抖柔弱的身躯,和他身上若有若无,时隐时现的一缕梅花样的清香。

     其实早在那时她就应该惊醒的,也许多年前那个雪夜,萦绕在自己鼻尖的,并非是疏影横斜的暗香,只是他身上那一抹飘渺悠长的淡香。

     可是她救下向晚,不过是抱了将他当作替身,用作解药的心思。

     她们寥寥几次的春宵苦短,全是被人算计,全是自己单方面的在凌虐他,这难道算什么亲厚吗? 谢瑶卿写字时,向晚是研磨的书童,谢瑶卿用膳时,向晚是布菜的小厮,谢瑶卿疲倦时,向晚是捏肩捶腿的奴婢,他甚至帮自己揪出了政务上的错漏,却未曾求过什么奖赏。

     自他入宫后,从来只有他围着自己转,自己欢喜他就高兴,自己烦恼他就忧愁,他如同一个影子,只会描摹自己的一颦一笑。

     她喜欢喝什么茶,吃什么点心,用什么地方的墨,向晚是研究得清清楚楚的,所以每次由他服侍,谢瑶卿总是舒心又畅意。

     可是,向晚喜欢什么呢?喜欢什么味道的香膏,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这些男孩家的心事,她是一概不知道的,她甚至从未想过去了解。

     谢瑶卿想,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自己实在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

     所以,她又有什么立场去怨恨向晚假死脱身,怨恨他不计代价,也要离开自己呢? 她本就是一个不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心事重重的谢瑶卿沉默地低着头,片刻后她沮丧的问宋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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