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信息素压制侥幸收到了款;
第二天,赌场有人闹事,白思言再怎么释放信息素都是无用功。
他的信息素在鱼龙混杂的场子,很快被吞噬覆盖。
他生平第一次开枪,朝着天,成功震慑住了闹事的人;
第三天,还不上钱的老赌鬼带着自己十二岁的女儿来赌场找他,想要卖女儿换筹码,再去搏一把。
白思言将女孩买了下来,给了赌鬼双倍的筹码。
等赌鬼怀揣着一把翻盘的美好愿景时,让他输得倾家荡产,默许手下的人将他拉下去乱棍打死。
第四天……
在白思言的管理下,赌场规模扩大了好几倍。
不过在染缸里待久了,他也逐渐被黑色侵蚀。
唯一坚持的原则,祸不及家人。
可今天,白思言坐在孟泰洋家里的沙发上,对面是战战兢兢的孟家人,他悠然地用小刀削苹果。
孟夫人是个珠光宝气的豪门贵妇,说话温声细语,颤抖着问道:“小少主,老孟是做错什么事儿了吗?”
一长串的苹果皮突然断了,孟夫人的心随着果皮的掉落也‘咯噔’一下。
门从外面被打开,孟泰洋连滚带爬进来,跪在白思言跟前,邦邦磕了两个响头,“小少主,以后你说东,我绝对不往西,有能用到我的地方,我二话不说一句,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
白思言没有理会面色凝重的孟家夫妇,抬头看向吸着手指,瞪着圆溜溜大眼睛的孟女儿,“小朋友,吃苹果吗?”
孟女儿作势要翻下沙发去接,被额角冷汗直流的孟夫人死死按在沙发上。
白思言嗤笑一声,“老孟,我给你女儿削个苹果,你夫人都紧张成这样,你找人故意往我老婆身上蹭,想迷晕带去哪?我该怎么算这笔账?”
白思言是笑着说这话的,没有释放出任何alpha信息素,也没有施加狼族威压,偏偏这样的他,让孟泰洋双腿发颤,几乎要跪不住。
白思言的手段,他最清楚。
客厅正中间立式大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每个人的心上敲击,几人之间绑着一根紧绷的弦,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孟泰洋此时知道了宋听安的身份,恨不得时间倒流给自己两耳光,跪着往前挪两步,鼻涕眼泪直流,哭着说道:“我真不知道宋听安是您夫人啊,要是我知道,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
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回吧。
”
“是耿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