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昨晚是否真实,而干净丝滑的睡裙下,腿/心轻擦都觉酸疼,身体的反应直接无比地在告诉她不用再质疑了。
两人都处于清醒状态下,也就不存在饮酒后才会发生冲动的拙劣借口。
流在身体里的余韵帮她回忆一遍遍,不知时间流逝的快慢里,他们对着同一个“课题”进行了多少次的研究温习巩固。
除了firsttest是在相对空白的情况下去套公式,只耗时了十五分钟,而至于后面对课题的加深演算,次数与时间都计无可计。
她只记得在她说马上要过度脱水时,靳向东探去触摸,也僵愣下,轻笑着问她,会不会太多。
垫子可能真的浸了些,迟漪虽然也在享受,可中国人的骨子里终究是保守温厚的,当清楚在她耳边dirtytalk的人是靳向东时,她只感觉到方方面面都大受冲击,僵硬得紧闭,眼波凌晃着,她听见climax(gao/chao)之后恢复儒雅皮囊的男人声线清淡,告诉她,celia,可以放轻松些。
迟漪并非故意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眼泪淌在他锁骨,不断在收缩,漆沉里,她眨了眨睫毛,里面透出来一抹转瞬即逝的莹光。
过去二十五年,靳向东在这方面的空白经验,初尝试到其中美妙,便食髓知味。
清心寡欲转化至乐此不疲,原来这样轻易。
人的情绪在疼与劲之间交杂蹿横,敏锐捕捉到迟漪存着些故意,是要他提前缴枪投降的心思后,他直挺的鼻梁划过迟漪耳颈那一片雪白肌肤。
他慢条斯理告诉她,刚好,也不必出来了。
可恶,尽管不再有动作,也能深刻感受到抵达胃部的充牣。
强权压迫下,迟漪不得不先屈服顺从。
其实也不至于用上‘屈服’这个词组。
毕竟,她十八岁生日的那个圣诞夜,也曾一并许下过一个隐藏心愿,这一次都实现了。
——如她的意大利女医生所说:celia,你可以体验一次sex,那不是坏事。
的确一点也不坏,甚至特别美好,如果不是她目前的身t体状况过于孱弱,体力甚至不比中国初中生,她也会乐此不疲。
除去这一切因素之外,她想,她会记得这一夜,有关完整的,堪称享受的sex初体验。
(再除却一条:体验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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