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金丞闷头在江言胸口?。
“我以?前也这样过?,大喊大叫的,像疯子。
”江言只有心疼,“你现在才?18岁,哪怕这次没拿牌子也是国家第一梯队,明年奥运会选拔说不定就过?了。
到时候你上了奥运,19岁小将,你怕什么?”
“我怕……”金丞怕得不是这个。
“不用怕,这有什么可怕的,能参加世锦赛已经过?关斩将,大不了一轮游。
”江言开着玩笑,“而?且咱们这个项目没什么竞体?粉,拿冠军都?没人关注、没人接机,咱俩就算32强一轮游下去也没人骂,对吧?”
这倒是,赢了没人夸夸,输了没人骂。
金丞又笑了一声,自?己真?是疯了,在花咏夏大徒弟怀里哭哭笑笑,一点儿骨气都?没有。
江言听到他笑出来才?松了眉心:“该哭哭,该笑笑,但那个雪人确实是我费了功夫堆起来的,你真?是快把我气死了。
”
“一会儿我自?己堆个。
”金丞哭得脑仁都?疼,抬头看了江言一眼。
算了,就这样吧,一切等到比赛完毕之?后再说。
从没有拖延症的金丞这次忍不住拖延。
第86章清醒的沉沦!
金丞觉得现在的甜蜜都是偷来的。
江言亲他的时候他积极回应,甚至比之前更热烈。
他们会在各种?地方接吻,训练室里,淋浴间里,宿舍里。
把这个冰天?雪地的冬天?烘烤成?热气?腾腾,亲完之后两个人的头顶在室外冒烟,那都是汗水蒸发的痕迹。
时间越来越紧迫,两个人对?彼此的渴望不减反增,甚至进入了一个癫狂的状态。
起伏之间,金丞都不知道自?己在发泄什么,是恨意悔意还是爱意,又或者?是全部都有。
他晕了,江言这人有毒。
有时候甚至一天?两次,金丞和江言都不明白?人的体力极限到底在哪里,都想用生命去探究极限。
年轻的身体很累,可大脑却十分亢奋,比淋头的热水还要激烈。
金丞全方位地挂在江言的身上,用双手扯着?他的头发逼他和自?己接吻。
亲我,亲死我啊,花咏夏的徒弟,谁让咱俩天?生不应该在一起呢。
江言也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把他们的体温往人类的浪尖上逼,稍不留神就卡住了金丞的脖子。
世界毁灭了他们也要做.爱,做着?爱去死。
等到洗完澡,两个人习惯躺在床上看看笔记本,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