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扭头,月荷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见到月荷,几人慌乱地各自找补,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趾高气昂。
月荷拧了拧眉,视线在那几人脸上逡巡片刻,拉着落羽走了。
“上将,我还没说完,”落羽回头,不想这么轻易让他们走。
”他还没有一一点名说他们呢!
月荷好笑问:“你不是不在意别人的话。
”
“可是他们污蔑你啊,”落羽皱起眉头,“我不理解他们怎么说得出这么阳奉阴违的话,明明敬酒时还说你功勋卓越。
”
“而且上将的成就都是得到帝国认可的,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落羽真的是很不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议论月荷,“为什么他们把上将的身世看作他们能高人一等的点?从一无所有到帝国上将,是值得敬佩的事呀。
让他们自己从无打拼,不知道会饿死在哪里。
”
落羽又气又迷惑,几乎有些喋喋不休,“官方明明说上将是几世纪前无古人第一人啊,都写进了教科书,他们是在质疑帝国教育的正义性吗?”
月荷一下笑了出来,像春日里灿然盛开的花。
落羽哑声,面上微红,骤然意识到他是不是太凶了,磕巴为自己的失态辩解:“我、我就是有点生气。
”
月荷捏捏他的手,笑笑:“我记住那几个了,我会还回去,你觉得可以吗?”
落羽眨眨眼,很赞成月荷的英明:“当然可以。
”
月荷牵着落羽去了花园。
就算是冬日,皇家的宴会厅花园依然有满园的繁花,温度适宜,像是初春之时,温暖的空气中夹杂着稀薄的凉意。
花园内漆黑如墨,每隔几步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在青砖地面投下一片蛋黄般的温柔光晕。
月荷带着落羽坐到蔷薇秋千上。
藤蔓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