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绒毯,月荷便让落羽屈腿坐在她身上。
这个姿势落羽可再熟悉不过,她好像格外喜欢这么抱他。
而一旦被这么抱着,落羽几乎能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宴会厅的外围就是花园,大厅窗户做得又大又密,一抬眼就能看到每一扇窗户都投出明亮的光,像黑夜中一块块会发光的大方饼。
秋千所在的位置虽然大半隐没在黑暗中,而且和宴会厅还有段距离,但从这里看去,却能看到大方饼内攒动的人影,嘈杂的吵闹声还隐约传来。
落羽揪了揪衣服,挣扎片刻,还是按月荷的要求坐下来。
秋千晃了一下,暗香幽幽浮动。
月荷猫一样凑近他的颈间,温热的气息拂过脖颈,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今天你为什么有点甜,你用诱导剂了?”
“没有呀,”落羽慌张解释,“上次用是因为……”
他上次作弊让月荷收拾了一顿后,怎么可能还敢用诱导剂。
月荷又凑近了一点,气息如有形的猫咪胡须继续撩拨他,低喃:“确实是你的甜味。
”
落羽感觉侧颈都起了暗火,耳根都跟着发烫,幸好天黑,月荷看不到他的窘迫。
他小声为自己澄清:“我真没用诱导剂。
”
月荷搂着他腰的手收了收:“想咬你一口。
”
说着,她另一只手已经找到男人脖颈的月白蕾丝项圈,手指贴近接口处,轻轻按下,项圈便松散开来。
男人衬衫的扣子被扯开几颗,领口大开,白皙的后颈露在路灯下,柔嫩的腺体被暖色的光晕染出暧昧的色彩。
“月荷。
”他小小挣扎了一下,很轻易被女人的手收服。
“我真的闻到你的信息素变甜了。
”女人的清冷的声音一本正经,像在探讨某件事的科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