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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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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搭在我身后的手掌稍用了些力,很认真地看着我,“我不会把你摔了的。

    ” 这我还是相信的,毕竟部里力量测试的数据都是我记录的,我对我们井闼山的王牌有着足够的信心。

     我将重心后倾,形成下腰的姿态,圣臣配合着我,身体在半空中后折划了一个左旋的半圈,裙角随着舞步像翻滚的波浪,海水退去,在沙滩上留下浅浅的喘息。

     为了刚刚不把我摔了的承诺,他显然紧张得有些过头了,我被腰间的手过份用力地揽了回去,两具躯体不小心碰撞在一起。

     两个人贴立站着,打破了华尔兹的交际距离,我的鼻子与面前的胸膛不过微毫之差,呼吸就浮在这狭仄的空间内慢慢堆积,空气都变得几分粘稠。

     舞曲还在继续,而我们两个则是突兀地停在原地。

     圣臣先前脱了拉到顶的外套,上身现在只穿了校服的一件白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他脖颈处的喉结缓缓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声加了重音,却依旧没有说话。

     其实第一次跳下腰舞步他的表现已经很好了。

    “圣臣你很有天赋,”我试着安慰道,“要不要跟我学跳舞?” 趁着他愣神的瞬间,我将左手从他灼热的后背撤开,一个九十度的半旋与他拉开距离,左臂似飞鸟的羽翼高高扬起,右手稍稍用力相连的两手高举。

    然后在由臂弯组成的拱门之下,轻轻转了个圈。

     乐手放下了他的银色长笛,几个跳跃的竖琴弦音在空旷的广场上方回荡不绝。

     我刚刚的动作是揉杂了其他舞种即兴混搭的结果。

    毫无疑问,这种不合规矩的舞步如果让我以前的舞蹈老师看到是一定会被狠狠批评的。

    但我也想起她曾经对我说:“舞蹈是用来表达情绪的,当你想要传达快乐时,简单甚至毫无章法的动作也可以成为舞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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