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事件。
从小到大那些夸我声音好听的亲戚朋友用尽各种手段都不能使我开嗓。
没办法,我就是如此的有自知之明。
“听过我唱歌的除了我父母,和久,就只有你了。
”
我注意到他紧绷的肩膀松了下来,趁此时机,按在他后背的手微微发力,他将信任全然交付于我,顺着我的方向引导而动作——借着旋转的动作完成了一个漂亮的换位,裙摆随着惯性扬起,绽成一朵盛开的花。
“可你会看到,不是吗?”
他的声音很轻,我甚至几分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我本下意识想要抬起头去看他的表情,却因为被人带着轻巧地右转舞步而打断了动作。
“对。
”我没有严格遵循华尔兹中的要求,反而微微侧过脸,在周围不知为何突然喧闹起来的背景音中凑近他耳边,“可我看的也只是你。
”
小提琴奏出最后的几个高音,这支舞曲迎来了它的结尾,之后几乎毫无停顿的,在几声鼓点、竖琴和沙铃的单音踩点组成的节拍后,钢琴和银笛交替,慢慢汇成舒缓的合奏,拉开了更为温柔的三拍舞曲的帷幕。
“圣臣,”我蛮久没有跳舞了,现在有些跃跃欲试,“想不想试一下新的动作?”
“我不会重倾斜步。
”圣臣倒是诚实得可爱。
“那你可千万要揽住我,不许嫌我重。
”后半句我是小声说的,“我们不跳合格的舞好了。
”
圣臣的语气里有种自己被人质疑了的不屑,“就你啊?”尾音那个几不可闻的「啊」飘忽着丝笑意,像轻飘飘的蒲公英栖在耳边,惹了微微的痒意。
emmm臣哥,大佬……虽然我能理解在你们188的世界里,一米七和一六五可能也差不了多少。
但上称重器的时候,多的每一厘米都在勇闯天涯,我好歹一七一的骨架摆在这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