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王府官僚,难道是王家吗?”崔闳急了,以前皇后哪会这么难说话?
王家跟魏王府的关系主要靠着王珩的嫡长子王泓牵系,可前些时候,王泓、杜敏行打架双双入京兆府的大牢,最后齐王出面将他们保了出来,可在清河王以及谏官的弹劾下,两人都丢了在京中的职务,被打发到州县去了。
王泓想求王珩出面留下他,哪知王珩安坐如山,竟然眼睁睁看着他被踢出长安。
王泓一走,王家跟魏王府的关系就淡了许多。
魏王记得王泓提过,王家小郎君王涧需要合适的老师,便想着给他推荐师长,哪知王家那边早早定下,根本没给他们献殷勤的机会。
如果王家倾向齐王,那他们这些河东士族不能拧成一条心,要怎么对付晋王身后的以前朝旧臣为主的勋贵们呢?
“就算她找王家帮忙,那又怎么样呢?”崔皇后终于不耐烦了,对着崔闳这个长兄冷下脸说,“大郎的王妃是王氏女,就算找王家人也没什么不可的!”
崔闳深呼吸一口气,说:“臣逾矩。
”他越想越是懊恼,当初的齐王形同废人,只是借着她拉拢王家而已。
在齐王没什么可取之处的时候,齐王只是魏王府的附属。
可一旦齐王露出锋芒,那远近亲疏立刻显出。
女婿亲还是女婿的弟弟亲,不言而喻。
崔皇后露出困乏之意。
崔闳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可心中窝着火,很是不甘。
他思来想去,最后定下主意,朝着长随嘱咐两声,便摆手让他走了。
皇后不允许他告知齐王这个消息,他偏要去做。
崔家留在王府的人陆续被清除,只能从燕国夫人杨菩着手。
自从不执掌齐王府中馈后,她有段时间没去齐王府了。
可作为齐王的保母,她要见齐王,也不会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