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男人,可她的难过也是真,因为她也曾经度过一段漫长孤寂让她以为她将绝望到死的岁月。
一滴泪落到男人虎口,没有浸入皮肤里,而是湿湿的带点黏感,几滴汇在一起,有了稍圆的形状。
容渊看着泪化成的软珠子,并没有拿开,等它渐渐成型变硬,自然就掉了。
他如今倒是没多少心情顾这了。
“别哭了,伤身。
”男人捧着姑娘的脸,伸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意。
尧窈抽噎不止:“我也没什么能帮您的,我连自己都帮不了,也帮不了王姐。
”
想到如此没用的自己,郦国夫人更难受了。
容渊却忍不住笑了:“夫人已经帮了朕大忙,朕感激不尽。
”
她帮他什么了?
尧窈后知后觉地想到那些珠子,不甚在意道:“这些珠子搁我身上也用不了多少,放久了,品质下降,反倒是浪费,还不如给皇上,拿出去换个好价钱,帮助更多的人。
”
这姑娘是真的不在意。
也正是这种不经意展现出的大局观,让容渊对他的这位小夫人刮目相看,有了进一步的更深层的认知。
她若非外邦女子,搁在后宫里头,倒也排得进一国之母的候选。
自己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明明在他心目中,世上就没有女子能够站在自己身边,做自己的妻。
可如今,他居然有了这样的念头。
容渊竭力阻止这种可怕的念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只能把自己的异常归咎到那可恶的药丸。
明日他定要再催催孙太医,尽快查明药丸的成分和功效,淬炼出解药出来。
自己查,暂时查不出头绪,容渊只能问怀里的夫人:“你如实告诉朕,那药到底从何而来,难不成是你王姐给你的,就是为了给朕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