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一个药丸都能研究小半月,还不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这药,竟如此凶险?
他难道此生无救了。
被怀中的姑娘影响到,加之心境使然,容渊思及年少时的自己,又比小公主好得到哪里去。
亲生母亲对他不管不问,沉浸在自己求而不得的愁怨里,养母待他也只是不缺吃穿,不给人留有话柄,能拉扯大就成。
真正关怀他的,懂他内心苦闷的,唯有高福。
但凡有双温柔眼多看看他,有双温柔手多抚摸他,让年少的他获得哪怕一瞬息的温暖,他对女人怕也不会是那般反感。
容渊把自己这种莫名的心绪归结于被姑娘的药物控制住,抬起尧窈下颌,难以自抑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生母是如何离世的。
”
看着男人布满沉霾,极为不虞的双目,尧窈其实不是很想知道。
但男人此刻情难自控,特别有倾诉的欲望。
“她当着我的面,拔簪子自戕,死前还在质问我,为何不帮他,为何不救他。
”
尧窈双眸圆睁,听到这种不得了的深宫秘闻,已经不晓得该做出什么反应合适了。
容渊却不准他的夫人逃避,转过她欲扭开的脑袋,迫她看他。
“一个是妃子,一个是假太监,你说说,我该不该救,又能不能救,她只管奸夫的死活,可有管过我的死活。
”
他仰着皇后鼻息度日的时候,有多希望自己的生母能够看一看他,管一管他,可一次都没有,即便他重病垂危,她也未曾多看他一眼。
情窍尚未开的年少时,容渊就已经对所有女人失望透顶,只因最该对他好的女人,抛弃了他。
那么,与他毫无干系的女子,又怎么可能对他好。
尧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到有过一段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