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又一村”了。
她软绵绵地贴着耶律的耳边说:“王爷,您弄错了,别这么说了,臣妾只是一个犯罪的女人,不是什么皇后娘娘了。
”
耶律兀欲依旧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语无伦次地说:“不!不!你没有犯罪,你永远都是皇后娘娘。
你原来不是皇后!现在才是皇后,现在才是我的皇后。
你是天下间最标致的女人。
只有这皇后头衔儿才配得上你这么标致的美人儿。
”
冯雨怜吃吃笑道:“王爷,您又弄错了。
照您这么说,您只是个王爷,真要的话,臣妾大不了只能当您的王妃,怎么当得上您的皇后呢?别说是不能真的当您的皇后,就连说当你的皇后这话也都是犯天条,诛九族的大罪呢。
”说完,忍不住又吃吃的笑。
美人的这种笑,最是令人**夺魄。
尤其是在巫山**,两情如蜜时分的这种笑,最是使人心旌荡漾。
花无色此情此景的笑,早已令耶律兀欲神迷意乱,六神无主了。
他只是把脸贴着她脸儿厮磨,除了“……你就是我的皇后”这句之外,再也说不出另一句话来了。
冯雨怜见他如此入迷,便悄声地说:“你如果当真的要我做你的皇后,除非王爷您当了皇上,那我才算得上是皇后呢。
”
耶律兀欲听了,猛地一震,支起了半爿身子,出神地看着冯雨怜。
冯雨怜见他那神态,先是吓了一惊,但看见他只是色迷迷的眼神,没有一丝恶意,胆子也就大了,说道:“王爷,奴家跟你玩得忘情,说笑话儿呢,你干嘛这样瞧着奴,好怕人呢。
”
耶律兀欲回过神来,赔着笑道:“怎么着,我没什么呀,这也吓着您了么?”
冯雨怜道:“有点儿吓人。
刚才臣妾都乐得出神了,刚才的话,是臣妾说错了么?”
耶律兀欲答非所问地:“……要我当了皇上,你才能当皇后?”
冯雨怜还是有点儿怯,她猜不出兀欲在想些什么,不敢造次乱说了,只好说:“承蒙王爷错爱,臣妾早已不是什么皇后了,也不想再当皇后了,此生只愿为奴为婢,侍奉王爷……”
耶律兀欲还是喃喃自语:“……我当了皇上,你才能当皇后?”蓦地回过神来,瞪着冯雨怜道:“你说,我能当皇帝吗?”
冯雨怜先是吓了一跳,但看兀欲的眼光,真的并无恶意,便抱着兀欲的脖子,把嘴巴贴在他的耳朵上,细细地说:“……听说王爷的爹原来就是已故大汗的长子,本来就是应该当皇帝的。
不知怎的又让你的叔王继承了大汗的位儿。
王爷您青春正富,且又英明神武,怎么就不能继汗位,当皇上?臣妾见咱们朝中原来的皇上,原来也不是当皇帝的。
还不是靠着你们的皇上派兵帮他打败那个什么王越,这才当上了皇帝的么。
咱们家的那一个,原来也不是让他当皇帝的。
也是景延广在邺都朝廷上乍呼了那么一下子,也就当上皇帝了。
要说王爷,你祖母是太后,父亲又太后的长子,叔叔当得皇帝,你怎么不能?你要当皇帝,那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