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同往,哪是少不了的。
那一群跟班的什么内官,东西班去了也好,反正可以调到家里使唤。
可那几个晋臣伴送,就不对胃口了。
多了这几个,不但碍手碍脚的,况且,冯玉又是冯雨怜的兄弟,更是碍事。
于是,忙向皇帝奏道:“启禀皇上,这负义侯的家眷跟着一块去,倒也无妨,哪些下人去了也好,有人侍候他们饮食起居。
至于这几个原来当官的就别叫他们去了,郎郎亢亢,碍手碍脚的……”
耶律宏齐本来没真心过问这事的,都由朝官安排的。
听得兀欲说不要李莹冯玉等几个人,也就答应了。
那三人原来听得要伴送到黄龙,早就吓的魂魄出窍。
后来又听得不用去了,这才回过神来。
几千里迢长远路,万水千山的,难保有去无回呢,这三个都是贪官劣吏,谁还会有这分心思去伴送这个倒霉皇帝?
朝会散了,兀欲喜孜孜的到封禅寺领了石重贵一家子大大小小就上路了。
走了不久,这群人就拖拖拉拉,疲疲蹋蹋的,拉上了一长串。
耶律兀欲话道:“这个走法,啥时候走得到上京?”于是,他吩咐:“男的两个人骑一匹马,跟着前面的马队走。
石重贵原来也算是个皇帝吧,就让他骑一匹。
女的不会坐马,让他们坐车,随着本王后面慢慢走。
”
这样一来,这一群男男女女,就分成两队,男的一队在前,女的一队在后了。
她们乘的都是辎重车,人货混载,好些人都挤做一堆,也不是很舒服。
耶律兀欲又话了:“那皇后呢?也不要亏了她,让她坐到本王的车上来吧。
”
手下的听了,忙把冯雨怜送到耶律兀欲的车上来了。
耶律兀欲坐的是大蓬车,宽敞舒服,四面垂帘,风雨不侵。
辽兵把她一送了进去,那耶律兀欲一把就搂了过来。
冯雨怜不知就里,吓了一跳。
车里就那么大小,闪也无处闪,避也无处避。
耶律兀欲一把抱住,定睛看时,哎呀我的妈呀!蓬头垢面掩不住沉鱼落雁颜,凡俗风尘盖不了闭月羞花色。
依然是那末晶莹胜玉,滑腻如脂。
那一腔**,如何控制得住?把她狠狠的搂着,紧紧的按住,亲个不休。
一开始,冯雨怜猛地大吃一惊。
缓过气来才悟出:这一切都是这位王爷安排的,我一个被俘女人,惟一办法只能是逆来顺受了……。
耶律一口气把冯雨怜亲了个晕头转向,气喘吁吁,接着,扒光了她的衣裳,压了上去,翻云覆雨,纵情取乐……
事毕,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语无伦次地咬着她的耳朵,喃喃低语道:“皇后娘娘……石重贵哪有这个福气?你该是我的皇后娘娘……你才是我的皇后娘娘……”
冯雨怜虽然是经过前些日子的亡国伤痛与惊恐,又经过连日来的囚禁折磨与奔波劳累,但眼前这一番**激荡,蓦地使她的精神又转入了另一个境界。
知到凭着自己的娇媚容颜与青春魅力,她可以绝处逢生了,她更想到,幸运之神大概是永远眷顾着她的,如今,正在“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蓦地又看到“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