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挂在一边的那件黑色外套上不仅有几处破损,还几乎沾满尘土,看着就很狼狈。
森鸥外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这件事确实是我预估错误。
”这么说着,他微微弯眸,面上浮现出柔和的笑来,“所以晚上特地让食堂用你喜欢的蟹肉罐头,单独做了一份晚饭。
”
“一起坐电梯去食堂吃吧?”
现在也差不多是他们平时吃晚饭的时间了,不过……
“诶——”太宰却没有动弹的意思,就这么靠在病床上拖长嗓音抗议,“不能直接送到这里吗——下去好麻烦——”
听起来太宰对港口mafia大楼挺熟悉的。
而卯崎栗这会儿才想起来,之前太宰作为森鸥外的证人,来过这边好几次。
当时他的午饭也确实都是在这边吃的,会知道这些事很正常。
森鸥外无奈地叹气,“太宰君伤的是手吧?只是坐电梯而已,不麻烦的。
”
可森鸥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念着小朋友身上的伤,到底是纵着他。
他最后还是差人,将四人份的晚饭送上来。
送餐人来得很快。
她推着小推车,将四人份的晚饭送到病房中便安静离开。
可没有人知道,她在离开病房后,是如何惊讶地跟同僚八卦的。
森鸥外也猜到,卯崎栗的存在会让属下们议论好一阵,因此便没往心里去。
他平日里本就不算是严肃那挂的上司,偶尔兴致上来还会跟属下开开玩笑,适当范围内的八卦是允许的。
他哪里知道,日后组织内还会传出,类似“兔小姐是抛弃首领的女人的孩子,随母姓”、“爱丽丝小姐就是照着那个女人的模样捏的”、“太宰干部是他替兔小姐选好的童养夫”……等等的离谱传言。
至于现在,森鸥外面带笑容,将四份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