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鹤临的脚步顿住,低头看我时,眉头微蹙,眼中浮现出一丝心疼。
周若瑾挽着他的手臂,娇声笑道。
"轩轩又没砸到她,怎么会痛成这样?昭宁姐,你演技越来越好了。
"
沈鹤临的目光在我和周若瑾之间游移,最终叹了口气。
"昭宁,别跟孩子计较。
"
他轻轻挣开我的手,动作优雅得像在拂去一粒尘埃。
我的指尖还残留着他西裤的触感,可他已经搂着周若瑾转身离去。
周若瑾回头冲我得意地挑眉,红唇一张一合,无声地说:"活该。
"
地板的凉意透过单薄的衣料渗入骨髓。
我蜷缩着身体,视线逐渐模糊。
剧痛中,我听见轩轩在楼上拍手大笑:"装死的坏女人!"
听见管家在厨房若无其事地准备晚餐,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清脆刺耳。
没有一个人过来扶我。
黑暗吞噬意识前,我恍惚看见落地窗外飘起了雪。
那年北极圈的极光下,沈鹤临单膝跪地,捧着戒指向我求婚时,也下着这样的雪。
......
梦境像老电影般缓缓展开。
二十六岁的沈鹤临穿着黑色大衣,在特罗姆瑟的极光下紧紧抱住我。
"昭宁,"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尖,"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也来这里办婚礼好不好?我要让极光见证我们的爱情。
"
我笑着点头,把冻红的脸埋进他的围巾里。
那围巾是我亲手织的,针脚歪歪扭扭,他却宝贝似的戴了整整一个冬天。
回国后,我们开始筹备婚礼。
直到那个雨夜,沈母一通电话打来,说如果沈鹤临不娶周若瑾生下继承人,她就从老宅跳下去。
"昭宁,你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