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身下连叫带喘,有跪在腿间的男人舔舐着喷涌而出的精液,还有三四人叠在一起的放肆群交,不少人脖子上都带着同款颈圈。
“戴颈圈的就是所谓的‘服务人员’?”秦穆问。
“嗯,一般称为陪客。
”沈流低声道,“这一类的聚会主题是放纵和性交。
有专门的联系人根据档次价格的不同召集不同的陪客。
低档的有MB、外围、援交,高档点儿的有十八线的演员、歌手、网红。
再高档的更有名一些,大多来自演艺圈,有专车接送,供给楼上贵宾。
”
“酬劳是那些礼物?”
“礼物只是小费,主办人会另行结算酬劳。
”沈流边走边说,“宾客带来的礼物会统一堆在某个房间里,结束时陪客们可以进去抢,一人一样,谁抢到就归谁。
但凡谁带来的礼物最后被剩下来,从此以后就失去了参加聚会的权力。
”
人总会选择价值更高的东西,为了获得入场券,来宾需要赠送昂贵的礼物。
金钱自然而然地成了衡量资格的标准,这是有钱人的游戏。
“所以礼物实际上是宾客的通行证。
”秦穆说。
“没错。
”沈流答道,“对于陪客们而言,出卖身体能获得丰厚的报酬,也能借此触到上流社会的边缘,拓展人脉获得更多的机会,因此趋之若鹜。
有些人为了能来甚至会贿赂联络人。
”
秦穆淡淡地看着楼梯下方的一切。
狂欢还在继续,赤裸的肉体在粉色的球海里交缠,将身心交给最原始的性欲。
像是荒诞的行为艺术,谕示着自诩万物之灵的高等生物与蛮荒世界的野兽毫无区别。
秦穆不觉得性欲是丑陋的东西,但他对于欲望有自己的美感和洁癖。
他转开了视线。
三楼的入口立着四名保镖,大约是提前得到了沈流会带人来的通知,并没有阻拦。
男人轻车熟路地往里走,推开了走廊尽头的房门。
一股诡异的味道冲进了鼻腔,有些呛人。
这是间小型的娱乐室,有青年对着投影幕布上唱歌。
沙发上坐着几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边均有戴着白色颈圈的男女作陪,有些面孔秦穆在媒体或网络上见过。
室内烟雾迷蒙,却不是他熟悉的烟味。
吸烟者们脸上的表情也很古怪,有些迷离,有些亢奋,还有些昏昏欲睡。
秦穆眉心蹙了起来。
“哟,看看这是谁,是咱们日理万机、英俊潇洒、天天迟到的沈大少爷。
蓬荜生辉,热烈欢迎!”坐在中间的人皮笑肉不笑地拍起手来,歪着脑袋说,“去,给沈大少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