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样的场子,实力决定位置,沈流的出场打破了原本的排序,几人立即起身往边上挪,将靠中间的位置让了出来。
其中一个公鸡嗓子叫道:“你也来得太晚了,余兴节目都快过了。
必须罚酒!”
沈流揽着秦穆在沙发坐下,拿起杯子问:“怎么喝?”
“怎么喝得让砺行说,他是东道主。
”另一人插嘴。
刚才拍手的那人晃晃悠悠站起来,义愤填膺地朝着沈流点手指头:“我第一个约你,为了凑你的空把活动提前办了。
结果等到花儿都谢了你才到,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今儿这兄弟咱们别做了。
”他喝了不少,晃大着舌头说,“咱们割袍断义吧,我周砺行和你沈流从今天开始恩断义绝,兄弟不做了!……我袍子呢?嗯?”
“在你身上穿着呢!”有人起哄。
“妈的,找半天。
”周砺行一把将浴袍的腰带抽了,甩开的衣襟下露出赤裸的身体。
众人顿时拍着手闹腾起来。
沈流笑道:“既然割袍断义了,那我就不喝了。
”
“想得美!”周砺行伸出一根手指,想了想又伸出一根手指,“三杯,喝完才算数。
”
“你那是二。
”
“你才二!喝!”
沈流懒得废话,顺着他连喝三杯。
有人却不肯放过他,起哄说:“不行,我们这些哥们儿可以原谅你,但这些俊男美女也等你半天了,你得有个交代。
”
“行啊。
一人一万的红包,结束之后找我秘书领。
”沈流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搭着秦穆的肩膀。
在这样的场合里他做派十分豪放,俨然千金散尽独风流,天下谁人不识君的公子哥儿,引来欢呼一片。
周砺行岔腿坐着,丝毫不在乎真空溜鸟。
他从茶几上的铁盒里摸出根粗烟卷递给沈流,说:“来一口?”
秦穆心头一跳,抬眼盯着身边的人。
沈流没有看他,却好像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周砺行道:“你知道我不好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