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凌乱地散敞着,一大片雪白柔软的胸乳露了出来。
奶尖嫣红挺立着,连乳晕都是鼓涨涨的,未经碰触就有种酥痒感频生。
两团奶肉闷胀得异常,乳沟深深地黏着湿汗,他只得又抬起只手揉捏乳肉以缓解胀痛,又一狠心把没入穴道的笔杆猛力转动,粗鲁的扭蹭间像是顶到了处凸起,登时便有失禁般的酸热弥散开来,骚水汩汩涌出,将腿根喷得湿淋淋的。
混杂着泣音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整个身体都尤如过电一般瘫软了下来。
裴钰胸口起伏不停,毛笔还被夹在潮吹后抽搐发颤的肉道里紧咬着不肯放,他缓缓侧卧起身子,同时疲惫和困倦袭卷而来,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雨过天晴,阳光明媚灿烂。
元靖昭轻声推开房门,果然如成林所说裴钰还没醒,面向里侧睡得毫无防备。
薄衾堪堪盖住了腰下的部位,亵衣卷上去了一些,从他进来方向望去,只能看见短短一截柔白光裸的腰身,再往下……好像、似乎并未……
皇帝咽了口唾沫,然后放轻脚步声走近。
正要伸出手一探风景时,裴钰却很不适时地转过了身,睫毛微颤,半眯着眼眸,强烈的阳光照射让他一时还无法彻底睁开眼来,用手背遮挡了片刻才清醒过来。
见他要起身,元靖昭连忙弯下腰准备扶,肩膀被碰到的一瞬间,昨夜的淫乱记忆一股脑涌进了脑海里,身体已抢先做出了反应,裴钰缩进薄被,躲开了他的触碰,哑声说:“臣自己可以。
”
皇帝只好收回了手。
可裴钰还迟迟未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好似含了些仓惶。
以为他还在因前不久那事抵触自己的接近,元靖昭便犹疑道:“那我去外面等你。
”
说完后就要走,刚抬步脚下却不慎踩到了个异物。
他低头一瞧,竟然是支毛笔,是不小心掉到地上了吗?于是很顺手地将其捡了起来,也没多问,大步离开了卧房。
裴钰无声地松了口气。
他在塌间几经寻找却没找到那根毛笔,床边也没有。
难不成是滚落到了床底下?可现在也没法再捡拾,他只能将亵衣重新穿好,才下床去拿平日里穿的衣裤。
屋外元靖昭有些许无趣地用手指把毛笔夹着乱转,可上手后又隐约感觉到不太对劲。
这笔杆……他抬起手嗅了下指尖。
似乎、有点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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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朝中几位大臣商议了下,计划下月初五去北麓行宫避暑。
”相府凉亭中,帝相二人对立而坐,元靖昭缓缓道:“内阁主要官员留一半在京中,由谢允来管理;其余的人则随我一同去行宫,以便处理政务,他们也可携家眷同行。
令安觉得如何?”
“如此也好,”裴钰道:“今年夏天是有些慢慢开始酷热难耐了。
”
“我打算把麟儿也带过去。
他近来很认真听从尚书房夫子的教导,功课也有按时按量地完成,这次就让他去和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