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伤病未痊愈,怕不慎传染给他,因而设了隔断,此事成林提前对他说明过,童期不疑有他,行礼后也得了声裴钰的回应,落了座,便听见有道低哑的嗓音响起来:“你的事,成林已向我说清楚了。
自古以来出身贵贱与否能决定很多事,这点无可避免,我明白你的忧虑。
但你要知道,皇上如今重用科考入仕的文官,为的就是要让朝政平衡……有何疑问你便说吧,我会尽力为你解答。
”
这句话刚说完,裴钰便立即咬住了下唇,白皙的面容上渐渐浮起潮红。
可仍抵不住下体连绵涌起的酸热,他低低喘息了两声,抬起只手抓紧了木椅扶手,曲起的手指关节因为极力的隐忍而有些泛白,呼吸促乱。
亵裤散落在一旁。
被遮挡住的下半身近乎光裸,只留了罗袜堪堪套在足上。
两条雪白的长腿颤抖不停,腿间还埋了颗脑袋在轻晃着卖力地舔吮濡湿雌穴。
穴口处的腥红黏膜被细细舔了个遍,又将嫣红阴蒂吃进口中又吸又嘬地变着法舔咬了好一会儿,才又往湿软的甬道内部用力探进,顶开裹缠着的滑嫩软肉,把整个软黏的肉逼都紧紧贴住,饥渴地疯狂汲取着内里的潮湿蜜液。
元靖昭藏在书案下,抻直脖颈往前探,两手牢牢托住裴钰不住发颤往后缩的白屁股,手指都要陷进绵软肥腴的臀肉里,早就将刚才对方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
伸进阴道里的软舌越舔越起劲,简直恨不得将肥软的肉穴都含入嘴里,发了狠似地愈舔愈深,又来回把敏感的阴核反复吸舔。
淫液失控地接连泌出,饱受凌虐的娇嫩蒂珠微微抽搐,肉尖鼓涨得厉害,连带起湿透了的肉道止不住地痉挛发烫,忽地喷溅出股热流。
皇帝如数咽下,又用舌尖舔了舔湿淋淋的穴口。
右脸贴向裴钰腿根,一下下地慢慢往上舔去。
嘴里尽是咸腥味,他先是舔了两下那根半硬着的阴茎顶端隙口,随后才将肉根纳入到口腔里,以温热的唇舌舔舐吞吐,不时把湿嫩的铃口深含进喉头,要命的紧致吸吮了没几次,就让口中含着的性器射了出来。
他坐正身,然后将舌头吐出了些,明晃晃地舔掉嘴角汁液。
裴钰看过来的眼神里又羞又怒,但一看就是后者占了大半。
耳根也是红通通的,腰身还在阵阵发软,腿心几度泥泞得湿黏不堪,白净的大腿内侧湿痕道道。
元靖昭还想再上手摸,却被裴钰一个狠瞪给逼了回去,清清嗓子简单回答了童期几个疑虑,又拿起毛笔沾了墨在纸上记录。
见他甚是专心,皇帝也不再捣乱,然而书案下的地方实在是小,一不留神就撞到了头,所幸屏风外那人听得认真并未察觉到,可裴钰却皱起了眉,又垂眼送给他了个无声的警示。
裴钰似对童期颇为赏识,两人也有许多共同话题。
若不是他尚怀有身孕,要有了丞相做靠山,童期恐怕也不会如这般受排挤。
明明先前对那么多官员都闭门谢客了,却让这姓童的进了相府见他明知裴钰是看重此人才能想加以点拨,可想想还是有点莫名的不痛快……皇帝连忙打住这不该有的心思,在心里暗骂自己。
乱想什么呢!
裴钰放下笔,看他一会挠头一会捏下巴一会又嘶嘶倒抽气的,看不明白元靖昭想表达什么。
他揉了揉发酸的后腰,正要将写好的书信封住时,腹中胎儿突然闹腾了起来,一时胎动很强烈,他猛地捧住腹底,紧接着就有只大手摸了过来,隔着布料轻轻地温柔按揉隆起的孕肚,面露担忧。
“我没事。
”
裴钰摇摇头,小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