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有消退。
裴钰浑身不适地睁开眼,只觉哪里都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腿心那道猩红穴缝,似还在怪异地空虚翕张着。
裂开的逼口总是湿润润的,稍一被布料摩擦过,都能即时生出种难耐的酸胀酥热来。
孕期越晚,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便更甚,近来时常将他在夜里弄醒。
白天时还好,但晚上入睡后,那一阵阵欲热像是没了阻挡,无孔不入地渐渐侵占进他的身心、也入侵到了梦里,仿佛要将残存的理智都给吞噬掉,令他陷入欲热的泥泞里沉浮。
有好几次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单是雌穴里汁水淋漓,就连身前那根秀气的器官都抬起了头来。
今晚不知为何下体竟湿得厉害,肉道不满足地收缩着泌出汁水,将亵裤都浸得微湿。
抽掉腰下垫的软枕,裴钰喘息着坐起身,刹那间又有更多的欲液流了出来。
他不由僵直了后背,随后才缓缓靠正到床头隐囊上,抬手将亵衣掀起,露出莹白圆润的孕肚。
腹中这俩常闹腾的小家伙现在倒是难得安静,然而取其代之的,却是连绵不断的情欲泛起。
窗外雨势渐大,唰唰直响。
裴钰静下心强行忍耐了好一会儿,仍是没什么成效。
勃起的阴茎把宽松软薄的亵裤顶得凸起了一块,腿根濡湿,越忍反而越适得其反,情欲似乎已经渗透进了体内深处,呼出来的气都是湿热黏柔的,平添了几分燥热气息。
他已怀胎六月有余,因孕有双子,肚腹要同寻常月份的要大许多。
五年前怀有麟儿被囚禁在皇宫里的那段时间,元靖昭几乎每日都要来强迫他交欢,裴钰的身体早适应了那种凶狠又频繁的肏干,饥渴的肉洞被狰狞阳具狠狠填满、被精液冲刷侵犯的快感回忆在梦里反复呈现,让他的身子居然开始怀念了起来那种耻辱的感觉,但却又带着丝痛楚的舒爽,在情欲的浸染下愈发食髓知味。
裴钰咬着舌尖,多次忍受无果,到底是难抵情欲泛滥,伸手圈住胀红器物没有丝毫章法地撸动。
他虽饱经情事,但很多时候都是在被逼迫承受性交,对如何熟练地自慰让自己舒服的方法可以说是一窍不通,手腕都微微发酸却还是射不出来。
他不得不愤愤地将手指探进女穴里搅弄,可再怎么抚慰仍旧达不到临界的那一点里面、更里面……好想、好想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来,又狠又重地顶弄上几番才好。
裴钰眼角透湿,难受地喘了好几口热气。
马眼湿嗒嗒地吐着清液,就是无法出精,他低喘着看向塌沿,忽地喘息声一滞。
傍晚在书册上做标注的毛笔忘了收好。
与手指粗细无异,但要长很多,应是能插进到更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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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般的漆黑天际闪过几道闪电,紧接着又有沉闷雷声接连响起,雨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滴哗哗落在梧桐树叶上,将浓绿的桐叶震得晃摇不停,又弹进湿地里,也像是打在了裴钰不安的心头。
他的牙关紧咬住亵衣下摆,缓缓将金丝楠木质地的毛笔笔杆推入进湿软肉穴里,硬物蹭着柔滑内壁,捅开不时绞紧痉挛的嫩肉,淫液很快就将笔杆的一小半都浸得黏湿。
但那处性器每回全根没入后都能碰触到的敏感点却不好找,裴钰脑子里混乱不堪,猛烈的情热渴求让他再无心思考过多,本能地用手胡乱扭转起毛笔探寻。
粗硬的顶端时不时地刮过甬道软肉,又连带起饱涨的酸疼,但在那如火般将他炙烤和鞭笞的欲热中堪称是微不足道,甚至还起了助兴作用,刺激得淫水越流越多。